虽然在脑中的计划似乎挺科学,但面对夜空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种垂直数百米的高空给他带来的真正恐惧。
如果是平时,他站在这里腿就已经软了,更不用说拼死一跳了。
但系统已经告诉他,以那个聚能球爆炸的威力,无论怎么躲避,云深大厦顶楼都不会再有任何活物存在。
人生不可能总是走在大路上,总免不了要面对风险,有时候就是不得不一个悬崖跳到另一个悬崖上的。
跳下去是唯一的选择,于是他就跳了。
深渊就像一张巨口,狂风伴随着尖啸而来,自己则被恐惧包裹在毫无依凭的虚空中,宛如正在掉落巨兽口中的食物。
不知道能不能掉到那个宝贵的空中廊桥上?
还是瞬间掉落四百米高空之下的坚硬的地面,拍成一滩或者两滩爆炸形的血浆?
不知道撞地的瞬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来得及感觉到痛?
虽然在跳跃的瞬间他认为已经对准了方向,但一旦跃出,就只能听天由命,再也没有后悔药吃了。
下面一片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但这时狂风裹挟着火光如同巨大明亮火红的扫帚从他们上空扫了过去。
玻璃顶的空中长廊反射出了火红的焰光,在漆黑的两座巨楼之间宛如一把小巧的尺子。
他甚至在反光中看到了自己和艾婷纠结在一起的渺小的两个身影。
他紧抱着艾婷的腰,确保在这混乱中他们不分开。
他必须要同时修复两个人的伤势,而且系统能力是有距离限制的。
虽然不知道实际的限制是多少,但显然越近越好。
应该谁在上,谁下在呢?
她给我垫背,我来修复她?
还是像个男人一样地给女人垫背呢?
孟飞混乱地思考着。
但在这情景下,即便他想通这个问题,也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姿势。
轰!
空中廊桥的整块钢化玻璃顶瞬间就全部碎成了一张密密的网,然后化成无数豆粒大小的玻璃碎片如冰雹般四散。
“修复!”
在此之前的瞬间,孟飞就用尽全身气力喊了出来。
几乎同时,他听到了玻璃爆裂、以及自己和艾婷两人的骨骼一起破裂的声音。
……
半个月之后,在一家气氛幽静的尚岛咖啡的包厢中,孟飞有点慵懒地坐在沙上,无聊地瞅着桌上的报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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