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复光看见杨玄价,就像见到亲爹,激动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了。
他急急忙忙把刚才内侍别省里生的事,跟义父讲了一遍。
杨玄价轻轻摩挲着手串上泛着绿光的记事珠[1],不动声色的说:
“这是老七该受的。
他不但不听马元贽的,连我的话也没往心里去。
九皇子跟着柳婕妤消失了,连同我的计划也被他破坏,我还没给他上家法,难道还要替他去求情?老九,你可别跟老七学。”
“啊?义父,您不救七郎,那他还不被马大将军打死?义父”
“打是不会打死,这点面子马元贽还是会留给义父,只是活不活得下去,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九,你老实跟我说,老七帮公主,他是不是巴结上了大皇子?”
猛的听到义父问起大皇子,杨复光还有点懵,磕磕巴巴的说:
“没没有啊,我们就是在演武场见过一次大皇子,一起射了会箭。
公主嘛我们每天在后宫巡逻,碰见公主,实属正常。”
杨玄价叹了口气:“他不该自作主张。
马元贽只怕是有想法了,他有兵权,我们只能和他斗智,这个时候,宜静不宜动。
你回去吧,等老七回来了,再叫太医来。”
杨复光失望极了,他本以为抱上了义父这条大腿,在宫里就没人敢欺负他们,没想到,他们也只是棋盘上,随时可弃的马前卒而已。
走出侍政院,他垂头丧气的沿路往北走回羽林卫,过了明义殿,迎面就是灰瓦绿琉璃剪边,小巧却不妖娆的承欢殿。
椿荣萱茂,膝下承欢。
这里是公主殿。
“小杨校尉,谁踩你尾巴了?还是没抢到饼吃?一脸丧气的。”
承欢殿的白芷和白英,两人正抬着一篮桃子,从明义殿里回来。
杨复光不过十岁多点,是巡逻的内卫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宫女们没有不认识他的,每次看到,都要打趣他两句。
白芷拿起一个桃朝他扔了过去,正好扔到他怀里。
两个宫女都嘻嘻笑起来。
“你们承欢殿的东西,我可吃不起。”
杨复光嘟囔了一句,反手又把桃扔了回去。
白英一下子没接住,桃子骨碌碌的滚了老远,两个宫女正要骂他好心没好报,只见那桃子滚到一个人的脚下,被捡了起来。
“杨校尉,我们承欢殿哪得罪你了?给你桃子吃,还被你嫌弃。
你也别走了,就在墙根上面壁,等你杨副将几时来接你,几时才能走。”
公主也是逗逗他,杨怀信来才好呢,昨天也没能当面谢他。
杨复光看看公主,表情怪怪的,低下头,挪着步子向墙根走去,走着走着,他肩头就开始不住的耸动起来。
“害!
你还委屈了?让你面壁,可没让你哭。”
公主又气又好笑:“那天校场上的英勇哪去了?一会杨副将来,我可要好好问问他。”
杨复光一下子抱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含含糊糊的说:“他来不了了!
他就要被打死了!”
“他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公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对身边的木蓝低声道:“去,把他带回宫里,别在外面闹。”
进了承欢殿,杨复光也平静下来了,他把刚才马元鸷要惩罚义兄,以及义父不愿出手救义兄的事,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公主殿下,连我义父都不肯救七郎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被打死?马大将军的手段,全禁军哪有不知道的?公主,我要换岗去了我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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