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耿回头疑惑看着落后几步的女人,只见齐夏果闭着眼睛,眉目含笑沉浸在阳光中,她的周身被光线所笼罩,齐夏果的眉眼不再是从前那般低眉顺眼,她顾盼生辉四周因为她而光亮起来。
苏耿从不知道齐夏果还能这样美丽柔媚,她的笑容同样可以感染他人,或者原来,她也可以发自内心舒畅地微笑。
齐夏果伸过懒腰看苏耿嘴角带笑看着她,苏杭也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齐夏果,这对父子长得极其相似,苏杭是缩小版的苏耿,两个相似的男人,两个从今往后齐夏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认真的盯着她看。
还有什么比握住现在的时光,陪着爱的人更珍贵。
苏耿和齐夏果没有直接回他们的家,而是去了老宅,因为齐夏果生病而耽误了苏杭的满月宴。
苏耿和齐夏果商量的结果是免掉,刘翠新坚决不同意,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喜得爱孙的消息,办,必须办,而且要办的轰轰烈烈。
既然刘翠新有心张罗,齐夏果是不会拒绝的。
客人名单和酒店是早就定过的,苏家办酒席自然是热闹十分。
在前一天晚上,苏耿和齐夏果在他们自己的家度过,齐夏果问苏耿,“明天会来很多人吗?”
苏耿懒洋洋地回答,“也许。”
“到底是多还是少?”
齐夏果作势要摸上苏耿肋骨部位,这是齐夏果这两天反复的举动,因为她无意中发现苏耿倒不是怕痒,只是怕别人摸他肋骨。
齐夏果问过他为什么单单怕别人触摸他这个位置,苏耿说,“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少根骨头。”
苏耿在床上挪动几下,拉着齐夏果的手包在大手内,阻止她继续撩拨,“该来的都会来,你害怕?”
如果是在怀孕之前,齐夏果是不怕的,但是她毕竟刚生完孩子,而且是在哺乳期,身材完全走样,在他们结婚时候并没有大办酒席,另一方面齐夏果从未想过主动走进苏耿的交际圈,所以她一直是以半透明的存在着,许多人并没有真正见过齐夏果。
这是她第一次以苏耿妻子的名义走进大众视野内,自然是在乎别人眼光的。
“没有。”
齐夏果喏喏地回答,心虚地看眼苏耿,底气不足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肥?”
苏耿手撑起上半身,视线从齐夏果脸上巡视到胸部再到腹部,顿住,目光原路返回在她隆起的胸部处停住,一脸正经认真地回答,“是肥了,尤其这里。”
说着伸手附上她的柔软。
齐夏果觉得她就是挖坑让自己跳,她往后缩着身子要逃避苏耿用力的大手,及他越来越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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