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齐夏果怎么样了?”
阮驰森别有深意地问苏耿。
“别用你肮脏的想法胡想,什么都没有。”
苏耿嗤笑他,他倒是做点什么,但是每次他靠近,齐夏果都像进入战斗的刺猬,他屡屡被刺到自动放弃。
阮驰森好奇地打量他,“不会是这么久没用,生锈了吧。”
说完不怀好意地大笑几声,苏耿竟然没反驳,他说,“阮驰森,趁着时殊对你还有耐心,你就静下心来好还对她,别浪费她的耐心。”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时殊就是小孩心性,过几天就没事了。”
阮驰森始终这样认为,在他认为,时殊早就已经是他的,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吃到嘴里面,就是因为确定这道美食是自己的。
后来阮驰森知道,时殊不是一道不会改变的菜,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白兔,随处乱蹦。
“我妈说想请你去家里面做客。”
先去吃放,顾歌才送齐夏果回去,在齐夏果家楼下,顾歌提议道。
自从知道顾歌已经和夏青的女儿重逢,顾歌的母亲多次提出来想要感谢夏青母女对他们的帮助,却被顾歌压住,也许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
“好啊,我应该早点去看望她的。”
齐夏果对顾歌母亲的印象不是很深,只是记得那个唉声叹气对生活无望的家庭主妇,不知道十几年过去,她现在什么样子。
提起母亲,顾歌脸上带着笑意,“她可是念叨你好多次,说你小时候就漂亮,长大肯定更漂亮。”
顾歌用母亲平时说话的语气转述对齐夏果的评价,齐夏果羞涩地笑着,“她老人家肯定会失望的。”
顾歌好像真的很忙,没说几句话就开车急急走了,齐夏果转身走进单元。
他们本来去接苏杭的,奈何苏杭做勇士上瘾,不肯先走,要保护时殊到底,并严肃地说,“妈妈,这里有大灰狼,我要保护时时。”
想到儿子,齐夏果无奈摇头,恐怕阮驰森的打算要落空了。
走进电梯内,看着光亮的墙壁上倒映的影子,嘴角含笑脸颊红红的女人,齐夏果吃惊地看着,这是自己吗,这个陌生的人。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齐夏果没有走出去,她摁了上一层的数字。
这层楼和自己住的那层格局是一样的,齐夏果轻易地找到自家楼上那个房间,她摁门铃却始终不见人来开门,不知道苏耿是还未回来,还是真的生病了。
齐夏果伸出手指试探地输入密码,第一次她输入的是苏耿的生日,是错误,第二次,她输入苏杭的生日,依旧错误。
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心思闪动,犹豫地输入数字,门竟然开了,而那串数字是他们结婚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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