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菜还在那里不知所措地举着她的手指,她把这液体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关山指导豆芽菜的。
关山说:
你不要害羞了,不要害怕了,我们是恋爱对象,我们之间发生的是人类最正常的事情。
你起床吧,洗洗手吧,抹一点雪花膏吧,把裤子和床单都换掉吧,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吧,给我到厨房去炒个菜吧,打个鸡蛋汤吧,男人在这种事情以后尤其需要滋补,马想福会给你几个鸡蛋的,我早就和马想福谈过话了,马想福是一个非常厚道的人,他结过两次婚,有三个孩子,他什么都明白。
豆芽菜百依百顺地遵照关山的吩咐,洗脸,洗手,梳理头发,更换了衣服和铺盖,抹雪花膏的时候敞开了房门,让那生命起源特有的腥气被香气裹挟,由流动的空气散发出去。
豆芽菜就像解放前的地下党员,尽量有条不紊地,假装不动声色地,内心却充满紧张地做着一系列含有特定意义的日常举动。
豆芽菜的房门向世界打开了。
一个崭新的豆芽菜头脸整洁,香气扑鼻地走了出来,首次与马想福见面。
马想福递过来两个鸡蛋,两人说话心照不宣,活像间谍在接头。
马想福对豆芽菜说:“等了半天,它们只下了两个。”
豆芽菜假装镇静地说:“两个就很好了。
母鸡下蛋嘛,又不听人的指挥。”
马想福说:“赶快去打汤吧。”
豆芽菜说:“真不好意思,把你们家娃儿的作业本吃掉一个了。”
马想福说:“不要紧,明天母鸡还要下蛋的。
公社领导来了,哪能鸡蛋都吃不上呢。”
豆芽菜的脸还是红了,她赶紧点点头,跑到厨房打鸡蛋汤去了。
马想福坐下来,埋头打他的永远都供不应求的草鞋。
只有马想福的狗是坦然的,它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便伸出鼻子,四处地嗅嗅。
饭菜做好了,豆芽菜把饭菜端到了宿舍。
就这工夫,关山歪在豆芽菜的被窝上打了一个小盹,即刻就是精神焕发的样子了。
关山与豆芽菜对坐着,他大口大口喝着鸡蛋汤,同时滔滔不绝地与豆芽菜说话。
关山说:豆豆小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我对你满意极了!
我非常舒服你知道吗?我太喜欢你了知道吗?以后我们每个星期至少要见面三次,明白吗?
关山说:今天我一回公社就找老王谈话,豆豆你别害怕,我只是要老王明白你的为人,你的清白和纯洁,还要让老王明白我与你的关系。
肃清舆论上的流言飞语,主要还是靠老王做工作,所以必须我找他严肃地谈一次。
关山说:我还要找冬瓜谈话的。
豆豆你别急别急,我做事情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当然会成全你把好人做到底的,我不会公开揭穿冬瓜的,要揭穿早就揭穿了,上次查房捉奸就是针对她和丝瓜瓤子的。
他们两人都是知青队长,却一味沉湎于私人感情,公然未婚同居,简直伤风败俗,我们是不能不管他们的。
豆豆啊,只有你这个丫头才这么单纯,冬瓜和丝瓜瓤子,他们心里早就明白.我的批评,他们都能听得懂,也只怪冬瓜和丝瓜瓤
子的政治野心太大了,下放才一年,阿瓤就已经入党,突出地表现自己,好像要取代我的样子,这怎么行呢?
冬瓜大约也想取代我吧?刚刚下放的新知青,不老老实实埋头苦干,不谦虚谨慎坚决维护党的一元化领导,动不动就想取代上级领导,动机太不纯了!
我是绝对不允许动机不纯的人混入党内的!
关山说:好了,不与你说这些了,你也不要为冬瓜操心了,她还是马裆的知青队长,我不会动她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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