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茶。”
“你这白毛儿是在哪儿染的?”
“就昨儿去商场,我一个脑袋他妈一个脑袋,俩脑袋连剪再染,还有护理啊啥的,你就猜不着花了多少!”
李中意的声音激昂起来。
“花多少?”
刘爱国很肯捧哏。
李中意伸出两根手指,刘爱国瞪眼,“两百块!”
“可不是么!”
李中意咂舌,大声感慨,“我的老天爷,我说我推了一辈子脑袋也没花过两百块啊!”
“一个两百块!”
刘爱国惊叹。
“俩!
要是一个两百块,我宁可把脑袋拧下来,我也不做这个!”
李中意感慨,“上回你跟我说,你跟弟妹俩脑袋花一百五,我还不信。
我说就剪个头,哪儿用得着这么多钱?我的天哪,我可算是信了。”
“那你俩比我俩贵。”
“我们这是在大商场,肯定不一样。”
李中意话语间流露出一丝丝的优越感。
刘爱国不争这个,点头,“这倒是。
商场肯定更贵的。
还是别去商场,要我说,街边理店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设备就不一样?你不知道那装修的!”
李中意伸出手掌比划的,“锃光瓦亮的!
那洗头的,真跟你说似的,躺着洗。
洗着人家还问你,叔,还痒不?中间还带按摩,别说,按的那几下子就是舒服!”
“就我这么个脑袋,收拾了一个钟头!
我们儿媳妇那脑袋,俩钟头!”
李中意摇头,摆着手,“不是个过的!
我说了,可不能这样。
就拆迁的那百来万,哪儿禁得起这样祸祸!
昨儿一天,花好几千!”
刘爱国笑,“孩子们也是孝顺,要不能带你花好几千,买这些好衣裳。
看染的这脑袋,多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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