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再一次变得沉重,我咬着自己的胳膊,把被子抓得一团糟。
高潮来得很快,却没有第一次剧烈。
露在被子外面的腿受了冷,在我抻紧肌肉的时候抽了筋。
我坐起来抱住那条腿,除了等待并无其它办法缓解疼痛。
为什么没人来抱着我呢?我突兀地想到。
周承文。
我想起她抱我的时候,总是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扶着我的脑袋把我忘胸前按,下巴就放在我头上。
这个姿势其实很别扭,因为我并不比她矮,要想配合总得弯起腿或躬下腰。
所以呢,她就倚靠着抱枕坐在床头,让我趴在她身上,说这样就比较舒服了吧。
周承文。
“周承……”
我听到了自己压抑着的呼唤,差点咬住了舌头,这个令人讨厌的名字终于让昏了头的我稍微清醒。
我突然觉得不该叫她的名字。
呼唤死人的名字是禁忌,这来自老家那些迷信的习俗,我向来不以为意,今天却不知为何想到了它。
夜晚放大了我的寂寞,让我竟然去怀念周承文,在这种场合叫自己亲姐妹的名字,别开玩笑了。
我慌乱地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我洗着手,把自己的体液和那些萎靡的味道洗掉。
先是用了洗手液,再是香皂,我反复搓洗着,几乎要搓掉一层皮。
洗干净了吗,我不敢确定,唯恐嗅到手指上的什么气味。
刚才的荒唐事又挥之不去地出现在眼前。
色情的梦,难以抑制的自我抚慰……
啊,好羞耻。
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水流声哗哗地响着,我撑着水池子站着,看着水位上涨。
我想起初中的时候,班里同学们对这种事的污言秽语,他们喷吐的唾沫、猥琐的笑容,都让人感到一种非人般的恐惧。
为了不成为话题焦点,我只能含着胸弯起腰,在夏天也穿着长袖,隐藏起青春发育期的变化。
周承文就没有这样的困扰。
她的学校学生素质高,老师管得严格。
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只要看就知道了,看她那副从来没被恶心得目光打量过的坦诚,就知道周承文过得有多么顺利。
她喜欢穿宽松的地方无袖背心和短裤,并且在家里从不穿内衣。
动不动就要在床上挤我,从不在乎上衣的领口什么都遮不住。
都是因为她,我才偶尔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都是现实的复刻,她趴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靠在我身上看视频,衣服内的肉体若隐若现。
有时候她会曲起腿,故意往我身上撞。
我不满地问她干什么,她却一脸无辜地说怎么了。
这些梦都是碎片化的,莫名其妙。
但都不像今天这样露骨,让人不能接受。
我才不对那样的过去感到怀念,也不为拒绝了周承文感到懊悔,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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