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么?”
“没有……”
“哎呀。”
她摸上我的脸,“都怕到发抖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刚才开始,她触碰我的地方都是温暖的。
“难道姐姐是比那群混蛋更值得害怕的人吗?”
“不、不是。
没有。”
她在我耳旁呼气,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
虽然不痛,但联想到刚才的对话,我还是没能把这个行为和情趣联系到一起。
薄薄的耳廓被用于切割的牙齿咬住,摩擦的声音被放得很大,就像在被咀嚼。
手指挤进我的掌心,十指相扣。
“我爱你。”
她说。
“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情绪好久没有这样清晰过。”
她舔着我耳朵背面,让我有点站不稳。
“你感觉到了吗妹妹,就像还活着那样。”
我感觉到了,迫切的动作,温热的触碰,强烈的情绪,简直就像周承文还活着。
除了一点,无论她的动作再怎么兴奋,我都没有感到喷在身上的呼吸。
“不,你别……”
“为什么不?”
她稍微用力地咬我:“现在我正高兴呢。”
我害怕她,真的。
“你不能跟周承文讲道理”
和“你不能跟一只鬼讲道理”
两个概念,两种感情色彩。
我早就明白周承文已经死了,但我好像第一次意识到,站在我面前的并非是人。
“你不要挣扎得太厉害。”
她说。
我僵住了,分不清她又是在哼哼唧唧地撒娇,还是威胁我不要反抗。
不是经常有这样地说法吗,猎物挣扎得越厉害,越能引得起捕猎者兴奋。
我生怕这句话后面紧接着一句“我忍不住要咬你一口”
。
见我不动了,周承文又蹭了蹭:“好喜欢你。”
可我能想到的只有她会不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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