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仕文坐进车里,使唤她把行李箱塞到后备箱去,那司机抢在前头,把两人的行李全部安置好。
汽车行驶在路上,刘仕文佯装了几分钟深沉,架不住排山倒海的八卦欲,嘴角轻扬,显出一丝兴奋来:“这是你家哪个亲戚安排的?”
陈西瑞想了想,笑得特憨:“是我老叔。”
“你这个老叔,名头不小啊,还傅总。”
“开公司的,都叫老总,其实就是个小公司。”
刘仕文没全信,笑了笑,说:“你以后也会当老总,别着急,陈医生风光的日子在后头呢。”
“哈?我还有这潜质呢。”
“我指的是住院总。”
“……”
陈西瑞内心翻了个白眼。
两人扯皮几句,刘仕文往她怀里塞了一大包特产,刚才坐进来的时候,陈西瑞就觉得这些东西极其碍事,放后备箱不就好了,非得挤压人类的活动空间。
“这是我买的特产,拿着。”
刘仕文道。
陈西瑞受宠若惊,深深为自己刚才翻白眼的行为感到羞愧:“刘老师,您破费了。”
学生何德何能啊。
刘仕文却说:“你知道你们白老师是延桐人吧?”
陈西瑞嘿嘿一笑:“我今天刚知道,我一直以为白老师是江浙人,她说话好温柔的。
我特别喜欢她,之前我在内分泌科实习,她还经常给我带……”
刘仕文懒得听她巴拉巴拉,温柔打断了她:“把这些特产给白念瑶送过去,当然了,也有你的份,你俩分一分。”
“谢谢刘老师,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按照咱们大中华的传统美德,应该是晚辈孝敬长辈。”
陈西瑞上纲上线,“下次要是还有外出学习的机会,买特产什么的让我来。”
刘仕文从袋子里拎了一小袋干果出来,“这是你的那一份,剩下的都留给白念瑶。”
“好……咧!”
看她表情不对劲,刘仕文扣扣搜搜地从大袋子里拎出一盒鸭脖,忍痛割爱道:“这个也给你。”
“好,谢谢老师。”
“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带给她?”
“我人肉扛给她,放心吧,保证亲自送到她手上。”
陈西瑞低头翻了翻,满袋子刘氏蜜饯,刘氏麻辣兔,刘氏鸭脖……根本没听过的一个食品牌子,可能是当地特产吧。
“怎么全是零食啊,你真是把白老师当小姑娘了。”
她感叹,“看得我眼花缭乱,我都快不认识‘刘’字了,这个刘氏是当地的特色品牌吗?”
刘仕文面露深沉:“应该是吧。”
又补了一句,“随便拿的。”
开车的司机突然插-进两人的对话:“我在这边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过这牌子,肯定不是什么老字号,你这是被人骗了吧。”
陈西瑞侧过脸,天真无邪地看着刘仕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等车开了一段,她越琢磨这个“刘氏”
越觉得不对头,刘氏刘氏,怎么就偏偏姓刘呢……这才灵光一现,恍然大悟:老奸巨猾的中年闷骚男!
这段交流学习的经历非常愉悦,陈西瑞坐在候车大厅里,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衣服被扯得皱巴巴,大腿快酸到没知觉,脸颊不觉一红:下次可得稍微克制点,不能仗着年轻肆无忌惮。
车站检票的时候,她刷着朋友圈,听刘仕文在她耳边念叨延桐的特产真不咋滴,挑来挑去没什么好买的。
陈西瑞笑了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是没啥好买的,也就鸭脖还行,不过现在送人特产吧,都是从淘宝直接下单,我是没见过像您这么实在的人,还亲自大包小包扛回去。”
“这不有你帮我扛嘛,谢谢啊。”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