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见了你,你的哭你的笑你无可取代的美好,
可最终它们都变成了我的哀愁。
01.
世界上最难堪的事情是什么?是被你最亲近的人指着鼻子不停地咒骂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就像针一样,一针一针从你的耳朵往里刺,疼得你就想从此失聪再也听不见,可却又无法阻止。
这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
即使多年之后,我仍旧忘不了那个画面,它就像梦魇一般不停地与我纠缠着,在午夜时分总是不放过我,不停地折磨着我。
我只是想想便觉得呼吸困难,可我当时看到的信信却是安静的,她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一样,安静地坐在门口,任那个中年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叫骂咆哮,她却咬紧了牙关不说一句话,仿佛她一点也不痛,一点也不难过。
他的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她就是一动不动,眼神空洞,仿若无物。
"你个贱货,和你的母亲一样,不是好东西!
"
"钱拿出来,你在酒吧卖怎么可能没钱!
"
"快,给老子拿来!
没有老子你他妈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
我和骆一舟在那一瞬间都呆住了,而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揪开那个男人,狠狠地将他推开,他终究不是年轻力壮的骆一舟的对手,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面上。
骆一舟还想上去补上一脚,信信却像只野兽一样朝他扑了过去,拦住了骆一舟,对着那个男人叫喊着:"你走,快走!
否则被打死我可管不着,走啊"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骆一舟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个婊子,老子还会来的"
楼梯口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信信在这个时候就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被他这么打也不还手,不报警?"骆一舟气得牙齿都有些发抖,一点都不顾及我在扯着他的袖子,"你怎么就能这样任着别人骂你,这样自暴自弃你觉得有意思吗?"
"那是我家老头,我人都是他生的,我能怎么样!
"信信的头发是蓬乱的,眼睛也是红肿的,里面却没有一滴泪水,"他是我爸!
他吸毒我只能去卖酒给他钱,我能怎么样,闹大了他会被关起来的!
"
我被这个阵仗吓了一大跳,推着骆一舟往外走,他却反手将我往外推,伸手就将坐在地上的信信揪了起来,提着她的领子,恨铁不成钢地恶狠狠地道:"是你爸那又怎么样!
是你爸就能这样作践你吗?如果他真的有把你当女儿就不会这样打你骂你!
你就是一直以来这样逆来顺受他才会这样对你!
"
"吸毒就该送去戒毒所,你这样给他钱,这样任由他胡闹,那是害死他!
你还不如打电话将他送进戒毒所,你好他也好!
如果你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现在要你的钱,总有一天会要你的命的!
"
骆一舟吼完最后一句便愤愤地走了,甚至忘记和我说再见,将门关得"嘭嘭"响,我甚至听到了他踢倒垃圾桶的声音。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乱世之中,烽火天下,他一朝穿越,却是个落魄秀才,要啥没啥,更倒霉的是他还被山贼找上门来落魄不要紧,钱我可以自己挣。什么?没处挣?那就去抢。至于山贼?更不用怕,正好抢了他们的财物做军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林东的名字会响彻整个大明。总有一天,我林东能挽狂澜之将倾,扶社稷之即倒,延续我族千年文明!...
云浅身为渡劫期的大佬,不幸陨落。为了再世为人,重新修炼,她不得不穿越到各个世界中变成了炮灰惨死多次后,云浅总算达成了完美炮灰成就。从此,她的任务变成了帮助炮灰翻身做主,复仇虐渣。女强,又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