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柔愣在了原地。
安怀晴转过身,和洛朝朝道:“可否请洛小姐移步说话?”
既是安怀柔的妹妹,而且瞧着二人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苦衷,洛朝朝也是万般好奇,所以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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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安怀柔没有再阻止。
安怀晴似乎是想与洛朝朝走远一些的地方说事,但是她还没走两步,已经气息不稳,呼吸喘急了,好在身边有可坐下的地方,洛朝朝便顺手将她给扶坐了下来。
她朝着洛朝朝温声一笑:“很多人都嫌弃我是病秧子,深怕我把病过给他们,都对我避之不及,洛小姐居然不怕我。”
洛朝朝淡笑:“若是这样说,柔儿早生病了,我时常和她在一起,现在躲也晚了。”
听到洛朝朝这样说,安怀晴倒是笑了,苍白的脸宛若一朵即将枯萎的花,似是风一吹,就能凋落。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安怀柔,看见她还是站在那里,才放心下来,回过身和洛朝朝道:“我阿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洛朝朝笑道:“你阿姐也不赖啊,你阿姐讲话本子可厉害了。”
一说完,洛朝朝忽然才反应过来,惊讶道:“该不会是给你讲话本子给练出来的吧!”
安怀晴笑了笑,不置可否,过了片刻,她脸上的笑意淡去,才进入了叫洛朝朝过来说话的目的。
“我与阿姐,是一对孪生姐妹,医术上说,两子同胞,必有一子强,一子弱,而我,就是弱的那一个。
我母亲生完我们二人以后身子大损,没过多久就走了,我父亲视我为不祥之物,再加上我身子弱,三天两头的生病。
三岁之前,冬日的雪我都未曾碰过。
我阿姐恰恰相反,她性子活泼,一年四季啊,总给我带不同颜色的花给我看,给我读话本子,给我说外面的天地。
五岁的时候,我祖母重病,我父亲觉得是我冲撞了祖母,于是想将我送到别院去,那一年,我阿姐第一次忤逆我父亲,被罚跪在雪地里一天一夜,我……想去叫我阿姐起来,不过是去别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不小心,一脚滑进了湖里,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冬天的水,会那样冷。”
她说得风轻云淡,可是眼底的泪光却骗不了人。
那哪是什么不小心啊,是她觉得自己累赘,多余,心死神灭的时候,一脚踏入的湖里。
死了好,死了就不会拖累亲人,受尽白眼。
“仆从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快气绝了,后来,据说请了半个京城的大夫,熬了好几根人参,才勉强吊住了我的命。
我父亲从没来看过我,其他人更没有,只有我阿姐一直陪在我身边,白天喂药,夜里守着。
自那以后没过多久,陛下忽然降下了圣旨,封我阿姐为县主,也是自那以后,王府没有了二小姐,只有县主这一个嫡小姐,我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我阿姐做了什么,只知道我落水醒来以后,我阿姐变得特别听说,再也没听她说过我父亲的不是,甚至,变得有些郁郁寡欢。”
说完这些,她的眼眶已经满是泪水,无声拿起手帕擦拭,继续道:“我知道我又拖累了我阿姐,可我不敢再做傻事了,她夜里睡不好,醒来必定会来看我,她总是说,看见我还在,她才睡得安心些,明日才会有盼头。
过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分不清,我到底是阿姐的累赘还是她心里的依靠,我不敢走,可我更狠自己无能,拖累了她。”
洛朝朝见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已经呼吸困难了,连忙抬手给她拍背顺气,安怀晴却在这时候抓住了洛朝朝的手,祈求她:“洛小姐,阿晴不能成为阿姐一辈子的挂念,阿晴想给阿姐另外找一个归宿,我阿姐喜欢洛公子。”
说到这里,她居然笑了,“洛公子会成为我阿姐新的依靠的是不是?”
这话,洛朝朝也不好说,如今二人宛若冰雪与石头,一个冷,一个硬,怎么可能擦得出火花来。
除非……安怀柔低头。
不过这也是想想的事情,她不低头,一切便无可能。
洛朝朝思索片刻,才开口:“不是我不想帮,只是感情的事情两厢情愿才能坚不可破,你阿姐……”
她的目光缓缓扫向安怀柔,眼底说不出的惋惜。
安怀晴眼底却是与洛朝朝不同的神色,她喃喃道:“我阿姐会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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