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冀看见他那线条柔和,鱼鳍清晰,以及活灵活现的游鱼形态,连连点头。
这笔工,简直将水中游动的鱼刻画得惟妙惟肖,不过他这画倒是和洛朝朝的画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幅画。
但洛朝朝和他的画,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温冀笑着点点头,然后拿起贺霖佑的画,满意地朝着讲台走去,将两幅天差地别的画作摆放在了一起。
不一会,众人也多画得差不多了,温冀这次没有再下去查看每个人的画,而是在大家停笔以后,拿起了自己桌上的两张画,示意大家看他。
温冀先是展开了洛朝朝的画,用教鞭指着洛朝朝画的鱼。
“我方才四下转悠了一圈,你们画得如何,我心里也有数了,所以我从你们当中,选了两个画画最为‘出众’的作品,拿上来给大家参阅一些。”
“我现在手上这幅,乃是洛朝朝所画,可有人想点评一二?”
望着那条呆笨的几何鱼,众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夫子,你那不是鱼,是小儿涂鸦。”
洛朝朝寻这声音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又是那个柳战逸接舌。
洛朝朝怒目反击:“你懂什么,那是笔简神像。”
“噗呲”
,柳战逸道:“你那是四不像。”
“好了。”
温夫子忽然出声制止二人的争辩,随后他拿起指着洛朝朝画上的线条道,“你有笔简神像的想法确实不错,可你看看你自己所画的,笔墨倒是挺简的,可是神又哪里像了,线条粗糙,看着比山上的金樱毛刺还要多,画画讲究线条细腻柔和顺畅,我瞧你的画啊,是把笔放在纸上刷了。”
下面响起了低低的笑语声。
洛朝朝面上有些难堪。
温夫子没有再看洛朝朝,然后另外拿起一幅画,那是贺霖佑所画的小金鱼。
金鱼两侧的鱼鳍飘然生动,明明四周没有画水,却好像这鱼就是身在了水中,自由游动。
可以明显的看出,别人的画是一气呵成的,线条细腻,流畅好看。
再看洛朝朝的,确实,衔接处生硬明显,就好像书页没有裁齐,一页大了一页被狗咬了,两张重合在一起,不好看又还那么多边边角角。
其实,现在的温夫子倒也没指望他们画出物件的神韵,而是教他们作画需要的技巧,而洛朝朝连这最基本的线条都画不好。
此时此刻,洛朝朝不仅仅是难堪,还有些惭愧。
“贺霖佑,你起来与大家说说,你是如何作画的。”
温夫子坐在讲堂之上,公然点了贺霖佑的名字,此刻,众人的目光也纷纷看向了贺霖佑。
少年缓缓起身,不惧众人的目光,依旧神情淡然,道:“学生幼时,家中父亲曾寻擅画之人上门亲受学生画技,故而有此水准,夫子若要学生硬说出了所以然来,学生也不知如何作答。”
他倒是谦虚。
洛朝朝愤愤想着。
温夫子听到贺霖佑的回答,神情很是满意,甚至抚着胡须点点头道:“坐下吧。”
随后又转头看向洛朝朝。
“洛朝朝,你这画技啊,该请教一下人家。”
第9章
“若觉得请教我这个老学究麻烦,你们也可向你们的同窗请教一二,同辈之间,总比向我这个夫子容易开口一些。”
温夫子虽然说的不错,但是一屋子的公子小姐,又有几个人甘愿低头向家世不如自己的人请教呢,况且这个年纪的孩子玩性大,此刻听夫子的话连连点头,可能过一会便把夫子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了。
洛朝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反正她是不打算找贺霖佑学习画画的技艺的,身边比她画得好的人比比皆是,她随便找一人也能指点她,并非一定要找贺霖佑。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道:“弟子会考虑的。”
那也就是说,贺霖佑还不一定具有指点她洛朝朝的资格,主要还是得看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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