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并不会迁怒于手下,只是语气有些萧索:“我不过一参政,并无决断之权,对各府县也不过是建议罢了,如今郑大人不同意,我没有权力调动大笔银两,各州府若是不愿听我的,或没有银子,我也无能为力。”
“郑大人是不相信有旱情,还是不肯批银子?十万两倒也确实不是小数目。”
陈都事想了想,问道。
长青之前也不是没体验过被上官为难的滋味,不过这一次不同,郑大人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政绩功过,可是给出的借口却又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他摇头叹气:“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我若是不能证明今冬明春必有大旱,他是不可能应允的。”
“这天气之事,谁能打包票?不然何来未雨绸缪?”
陈都事的脸色比刚才更不好看了。
王经历用胳膊肘捅了捅陈都事:“你莫要多说。
现如今也只好如范大人所说,接着等下去了。”
长青只觉得一腔郁气无处纾解,到了下衙的时候便不坐马车,自己沿着长街慢慢的走。
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他脚下一转,往城东而去。
新平和后来的小厮如松跟在后面,正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方向错了,就听他问:“你们夫人新开的铺子在哪?”
这个地方新平知道,他便快步走上前,伸手比着方向:“大人,还要往前走三条街,再往南拐便能看见了。”
长青便径自走去,等到拐过弯来,不用问人,他也看到了“许记”
的旗幡。
在门口站了片刻,他才走进门去。
一坐下就有热情的小二前来询问他要吃什么,等听完一连串的名字,他微笑起来:“那就要一碗酸辣粉,一份炸素肉吧,哦,再要五个白菜粉条的包子。”
小二一声“客官稍候”
就大步去了后厨。
长青便挥手叫新平和如松都坐下来:“你们每人吃两个包子垫垫,等下回去,府里约莫也快要传饭了。”
如松今年十四,是在甘州的时候买进府里的,对主子们的过往并不清楚,只知道大人很是和气,便也不十分害怕,而是先谢了赏,又问:“大人,您也说咱们府里都快要传饭了,怎么还要来这里用这些小吃呢?”
长青夹起一块刚送上来的炸素肉,道:“唔,就是来尝尝夫人的方子。”
“可是回府去请夫人给您做不是更好?”
如松还是不理解。
“那不一样。”
把一块素肉咽下去,长青才给出了一个如松更加不能理解的解释。
如松能不能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长青坐在这里,听伙计小二们说着似曾相识的话,吃着很多年前尝过的味道,想着刚重生时那些满腔悲愤委屈无处排遣的日子,那时候,只要在许杏身侧,他就觉得轻松平和,有活着的力量,也只有有许杏在身旁,他才有这样的感觉。
他知道,许杏就在他们的家里等他,可是他不想把自己恶劣的心情带回家。
一碗酸辣粉很快就下了肚,他甚至喝光了碗里的汤汁。
热辣之意从腹中升腾至全身,让他的额角都见了汗珠,而他心中的愤懑之气也仿佛随着汗水流了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长青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状态。
可是晚饭他吃得就不多了。
“怎么不吃了?”
许杏看着两个孩子吃饭,一抬头,发现长青早就放了筷子,正安静的看着自己母子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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