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对这件事还是很清楚的,“我贴补赵家怎么了?那是我爹娘兄弟!
他们对我好!
你们都对我不好,我还不能孝顺爹娘了?”
金氏摆摆手:“糊涂芯子,说不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别想着拿我范家的东西贴补赵家,别拖累了你亲儿子!”
长青抿着嘴,不说话。
许杏却不想告状什么的,自己收拾完了,就回屋去拿钱袋,给长青分钱:“范大哥,跟别人的帐都清了,就剩你啦!
我听说你已经报上名了,那想必十两银子已经花出去了,这一阵子分给你的钱不多,一共三千七百七十四文,都在这儿了。”
长青深吸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甩脱刚才的烦躁,跟许杏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算得可真清楚。
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没多少钱了。”
“二月里你就要去县城考试了,吃住都要花银子,这些也不知道够不够。”
许杏不放心。
长青勉强笑笑:“够的。
县里虽说比咱们这里贵些,可也还算实惠。
五场考试,隔天一考,得住十天,你给的这些银子够了。
先生说了,咱们这里考学的人也没那么多,提前些找酒楼定下个房间不愁。
县城小,便是离得远些,走过去也不耽误。”
许杏点头:“那行吧,等你要出发的时候,我再送你份仪程,祝你金榜题名。”
长青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那就承你厚爱了。”
腊月二十七的时候,范守业从府城回来了。
这次回来,他居然骑了匹马,进村的时候引来好几个村里的孩子尾随看新鲜。
见到许杏,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儿子的童养媳,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胡乱点个头就算了。
他回了家,长青淡定如常,只家里的两个女人都兴奋了起来。
许杏甚至都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买回来了那么多鸡鱼肉蛋,不过她挺喜欢这热热闹闹做年夜饭的气氛,感觉烟火气十足,好像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许杏被允许上桌吃饭,范守业见了,就随口道:“不然就叫长青他娘也上桌吧,儿子都这么大了,也该给她几分体面。”
他发话,老太太是不会驳回的,于是赵氏终于在堂屋的饭桌子上有了一席之地。
虽然能吃到鸡鱼,可整顿饭吃得许杏尴尬极了。
赵氏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边吃饭一边看范守业,满眼的感激和情意。
只是这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有那么些伤眼了。
好容易熬到饭罢,赵氏和许杏洗刷完碗筷回来,金氏和范守业正对坐着喝茶,说些范守业外头买卖上的事情。
许杏听了两句,感觉他像是行商跑货的,或者是开贸易商行的,都是进货出货这些,并没有具体的产业或者技术类别。
金氏看起来也不懂,不过是听听儿子都忙什么,赚了多少赔了多少等等,然后嘱咐一句“要小心”
之类的。
瞧见许杏进来,她抬手指了指:“这孩子现开着小作坊加工红薯呢,赚了多少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倒是没听说赔过。”
许杏就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钱袋:“奶奶,之前把买我的银子给您的时候就说了,我往家里交伙食费住宿费,但是当时没银子,只好现在补上。
过去这一年的和来年的,一共十二两,您点算一下?”
金氏数着银子和铜钱,范守业终于正眼看了许杏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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