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人许多年没见过这场面了。”
老吴头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很有些复杂。
杨氏就直接了:“夫人不知道,前头那个大人在的时候从来不升堂,连前头衙门都去得少,有事就叫丁捕头去处理,民妇在这里干了三年,从来没见过升堂问案什么样。”
啊这……虽然长青说得不多,可许杏也知道他接手的是个烂摊子、糊涂账,却没想到这位前任县令是这样糊弄差事的。
大概也就是他这样糊弄,刑狱之事上丁捕头才能一手遮天吧。
出了大院门,一走到主街上,同喜先惊叹了一句:“这么多人!”
看来果然是许久没人击鼓鸣冤了,围观群众热情高涨,人也越聚越多,其中还有旁边县学的先生和学子。
人群中心处跪着一名身穿白布麻衣的妇人和两个同样披麻戴孝的孩子。
妇人面色冷硬,似乎已经豁出去了似的击鼓鸣冤,两个孩子一个看上去六七岁,一个似乎三四岁模样,不知是不是吓得,一直在啼哭。
衙门的中门已经大开,长青身着官服端坐在堂上,已然准备升堂问案了。
许杏远远的看着,忽然觉得这样的长青和她熟悉的那个一起长大的少年完全不同了,威严成熟,气势十足。
不等她有更多的感慨,长青那边已经吩咐衙役们升堂了。
不同于电视剧里看到的略带喜感的“威--武--”
的仪式感,真实的衙门升堂非常严肃,官差们手中的棍棒可不是摆设,往地上一敲,在场的众人顿时全都安静下来。
长青就开口了:“何人击鼓?所为何事?可有状纸呈上?”
那名妇女不知是不是得过提点,又或者是已经无所畏惧,倒也不见慌乱,而是朝着长青的方向磕了个头,大声道:“民妇罗郑氏见过青天大老爷!
民妇要告秦家酒楼谋民妇家的家传秘方,诬陷良民,再告县衙衙役郑方平、白建滥用私刑致人死命,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这声音有点耳熟,许杏皱起眉头,她身边的同喜已经小声道:“少奶奶,这不是咱们那日出去逛街市的时候听见的那个人吗?”
许杏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让她不要出声,专心看。
“你所言之事可有凭据?可有证人?前后经过如何,细细讲来!”
长青脸上神色平静,并未有动容之态。
这时候,负责笔录的小吏忽然放下笔,向长青躬身道:“大人,是不是让她们进来关门再审?外头围观百姓太多,有损大人威严清净。”
“不必,你若听不清,本官让他们上堂说话便是,大门就不必关了,本官并不觉得吵闹。”
长青语气平静,仿佛完全听不出他的意思。
站在一侧的魏大河抬头看了长青一眼,又低下了头。
长青便扬声道:“罗郑氏,你进门来,到堂上回话。
门外众人不得喧哗!”
人群中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罗郑氏便站起来,一左一右的拉着两个孩子跨过门槛,进了正堂,重新跪下来。
围观的人群跟着前进了些,并没有人来阻拦他们。
许杏看见有几个人在互相打眼色,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重新跪下的罗郑氏却顾不得这些,跪下就哭诉起来:“民妇是县城外郑家岭人氏,十年前嫁到县城罗家,先夫名叫罗阿生,是家里独子。
虽说不过普通百姓,但是家里有祖传的米粉方子,在城南开着一家小米粉铺子,也可温饱。
可是秦家酒楼看上了民妇家的这道方子……”
她正说着,长青忽然打断了她:“且停一下,无论如何,此事不与稚子相关,两个孩子不必跪,一侧站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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