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说……钱府千金自缢之事另有蹊跷?”
欧阳子墨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过来,声音渐渐转为干涩。
赵臻安怜惜地摸着他的长发,“是啊,这件事情八成是做戏给父皇看的,如果大哥不娶她,那么她就无颜活在世上,……这样一来,你说大哥还会有退路么?”
“可是……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会快活么?”
沈灵犀摇摇头,“子墨,天底下有多少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呢……钱府的千金自然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她深谙这个道理,也不会有这种白日梦般的少女心态。
嫁给了一个将来极有可能即为的皇子,等待她的除了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外更有国家最为尊崇的地位,母仪天下,这是多少女子终其一生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欧阳子墨闭了闭眼睛,身躯因这项冰冷的认知而微微颤抖着。
他一直心思单纯,从来没有想过人心可以险恶到这个份上。
眼看着从小对自己亲切和蔼的大殿下就这样被各人利欲熏心的权利欲望推到了一个和众人向背离的最高点。
如果从这个最高点跌下来……
他忽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屋里一派死寂,三人都紧紧的抿着嘴角,思索着可以缓解不利局面的对策。
“我要去一次,”
沈灵犀霍然而起,长袖拂向身后,极为坚定地说道:“小五,我必须去一次,有些话当面问了明白,信安这样和朝廷僵持着,他到底为自己准备了多少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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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安点点头,“好,我让蓝矾护送你去。”
沈灵犀也不多话,起身施了一礼就匆匆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带着几分果断与决绝,欧阳子墨忧心忡忡,“殿下哥哥,沈大哥去那里会怎么说呢?能帮上大殿下他们么?”
赵臻安也看着沈灵犀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渐渐的他的脸色变了,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欧阳子墨被他弄得糊涂了,奇怪地问道:“殿下哥哥这是怎么了,沈大哥去有什么不妥么?”
“子墨你来看,”
赵臻安指着桌上的精致的茶壶说道:“假设这是朝廷,”
拿起一个茶杯放在茶壶的对面,“这是大哥,”
边上紧紧又挨了一个茶杯,用蜡烛油将这只茶杯固定在了桌上,和前头的茶杯粘在了一起,他顿了一顿,“这就是苏玉。”
边上还有一个茶杯,赵臻安拿起放在茶壶的旁边,“这是钱尚书。”
说着拿起茶壶和茶杯朝着那连在一起的两只杯子逼去,“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必须娶妻,不然的话对大哥而言,就是与国不忠,与家不孝……这样子步步紧逼,大哥怎么退?”
他的手放在了两只连在一起的杯子上,没有被蜡烛油固定的那只杯子因为紧贴的那只杯子被固定住的缘故,也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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