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然抚膝坐着,看她愁肠百结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玩。
反正心情空前地好,生活也有了指望。
他不时含蓄地轻轻瞥她一眼,为了表示关心,很体贴地问了一句:“肚子不疼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她就觉得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多可怜啊,胳膊上带伤,肚子又不舒服,事情全堆到一块儿了。
蔫头耷脑弯下身子,把脸枕在膝头上,这天儿真闷热啊,马车颠簸着,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
隔了好久,听见怀恩“吁”
了一声,她忙打帘朝外看,总算到了丽正门前,天也是将夜不夜了。
等人进去报信,含珍她们再预备东西出来,连刷洗都不能,换上了也怪难受的,还不如直接回去呢。
可身上弄成这样子,一道道门上全是站班的侍卫太监,她可拿什么脸,昂挺胸走完这一路啊!
视线在他身上打转,“万岁爷,您想个法子,找样东西给我遮挡遮挡吧。”
皇帝环顾了一圈,车门上用的是竹帘,座上也都用锦垫,连块大点儿的布都没有,拿什么给她遮挡?打怀恩进去找,从正门到如意洲,也有好长一段路程,这一来一回的,还得在车里耽搁好久,不多会儿蚊虫就该来了。
皇帝想了又想,最后为难地说:“朕有一个办法。”
颐行说成,“怎么都成,能让我体体面面回去就行了。”
这个办法对皇帝来说自损八百,但为了她,也就豁出去了吧!
于是不多会儿,跳下车的老姑奶奶腰上多了半幅襦裙,纯白的质地,上有万寿无疆云龙纹,没事人一样,十分坦然地迈进了丽正门。
怀恩嗒然觑觑皇帝,见他眉舒目展,衣冠整洁,心道有的人真是看不出来,表面云淡风轻,其实连里衣都没了。
怎么说呢,小两口的情趣,外人不好评断,但就事情本身而言,可说是个馊主意。
略等会儿,容他进前头烟波致爽寻找,不论好坏一块布总能找来的,何至于这样!
他试探着问皇帝:“主子爷,您不觉得别扭吗?”
皇帝严肃地负起了手,“别扭什么?凉快!”
这下他无话可说了,口中称是,将人引进了如意洲。
那厢小跨院的门前,含珍和银朱早就等着了,瞧见皇帝,远远蹲了个安,然后便疾步上来迎接老姑奶奶。
银朱见她穿戴奇怪,问:“主子,您腰上围的什么?您不热呀?”
含珍是聪明人,什么都没问,只道:“奴才给您预备好了温水,在外走了一天了,风尘仆仆的,快回去洗洗吧。”
颐行回身向皇帝行礼告退,含珍搀着她回到一片云,进屋解开腰上的里衣,果然见底下衣袍被血染红了好大一块。
含珍笑着向她蹲安,“恭喜主儿成人了。”
颐行挺难堪,低着头嘟囔:“可惜没挑个好时候,偏偏是出门的当口。”
且又是同皇帝在一处,多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瞧见了。
含珍却说:“只要来信儿,哪天都是好时候。
今儿既见着了前头娘娘,自己又见喜,这日子多吉利!”
也是,早前她总疑心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来癸水了,哪儿有十六岁还没动静的。
这会儿可好了,自己不是个怪人,总算没有白占这妃位,往后让人拿这事儿来说嘴。
银朱伺候她擦洗,一面问:“主儿见着前头娘娘了?她如今怎么样?寺里的日子八成很清苦吧?”
颐行唔了声,“过得比我预想的好,横竖没受什么罪。
我先前还日夜担心她呢,今儿见了,往后这头就能放下了。”
银朱道了声阿弥陀佛,“这就好。
我小时候认了福海大人做干爹,要论亲戚,她还是我干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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