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允咳笑一声,喝了口酒,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望着姜安:“你和姜离,不仅仅是父子那么简单吧?眼神骗不了人,你看着他的时候,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上什么终身标记。”
姜安垂眼静静思索着给姜离打上终身标记这件事的可行度,又听见乔允说:“要回乔家,我劝你趁早断了,乔家不允许有这么丢人的事给人沦为笑柄谈资。”
姜安一下子笑出来,像是被乔允逗乐了:“且不说我到底要不要回你们乔家你这个要求,和你家老爷子当年所作所为,有什么区别?”
乔允顿了一下,动了动嘴唇:“这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姜安咄咄逼人,“亨廷顿是病,同性恋不是。
亨廷顿舞出来难看又丢人,同性恋不丢人。”
乔允冷笑:“不丢人?那得分对什么人而言。”
“不丢人。
对谁来说都一样。”
姜安说得沉着稳缓,一字一句:“同性恋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瞧不起同性恋才是。
这世间最可笑的一件事就是给爱情的定义里加上了性别区分。
它本就不该有同性异性之别,你爱上了谁,那人是什么性别,你就是什么恋,可人们却总是主次颠倒,让世俗替他们用屁股决定脑袋———哪怕像你这样被伤过一次的人,也不例外。”
乔允被说得有些恼:“你们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错的。”
“你才是错的。”
姜安泰然自若,“我和姜离的相遇是老天给予的赏赐,是两条濒死的鱼得到的最后一口唾沫。
你们舍不得给我的,姜离可以信手拈来,世人给不了姜离的,我拿一生送给他。
我不是在和你争辩,我是在阐述一个你认知错误的事实。
我们是命中注定。
我跟他浑身上下唯一不匹配的东西只有血脉里dna的两条基因链,所以上苍赏我跟他做了十年挂牌子的骨肉血亲来弥补这点不足,我们生来就是为了死后合葬,世界上没有比我跟他更顺应天意的结合,世人妄图束缚住他的条条框框,我都会一脚踏碎。
我们在一起,是水到渠成,名正言顺。”
乔允突然觉得有些语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看着姜安:“可你会死。
姜离治不起这个病。”
“那就死。”
姜安说,“就算跳舞难看,姜离也会给我鼓掌。
到死他都陪着我,我带着他的爱意去死,下辈子还能找到他。”
上辈子我应该也是这么死的。
姜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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