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拉开意犹未尽的姜安,回答道:“我们大概是这样。
姜安。
是可以随意接吻的关系。
可更深的,我需要时间。”
他知道姜安想要的远不止这样,他知道自己心里也是。
但他脑子里有道坎,前一天还在欢欢喜喜准备见儿媳妇的他后脚就被告知自己才是儿子的心上人,就像一只准备吃耗子结果被喂了头大象的蟒蛇,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姜安咧嘴笑了,笑得那样好看,两个梨涡都像是长了嘴在乐,眼睛也是亮的,是有人在里面点了把火。
他坐下,两只手环着姜离的腰,头枕在姜离肚子上,声音有些雀跃:“姜离,我匍匐那么多年走了九十九步,这最后一步,只要你肯迈脚,踩着多少光阴过来我都愿意等。”
姜安一连几天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姜离。
姜离有些郁闷。
虽然他这次是病得比以往都要厉害些,但不至于让姜安谨慎成这个样子。
甚至有天姜安给他递水的时候紧张到手不停抽抽,水洒了一被子。
他觉得这是姜安憋坏了,姜安只望着自己的手不说话。
他终于忍不住在住院第三天隐晦地表达了年轻人,尤其是即将高三的年轻人,应该趁有时间多跟狐朋狗友比如袁绍出去浪浪的想法,姜安听完只一脸不屑地说了句袁绍现在没那功夫照料他们的友情。
姜离表示不解,姜安又说,在意识到自己被裴望的女装欺骗后袁绍消沉了几天,不过也就是几天而已,他又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觉得自己爱的是裴望的外貌而不是性别,美到极致是不分性别的,所以这几天又打起精神天天跑裴望家门口堵人去了。
姜离听完袁绍那些耳熟能详的理论,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希望他跟裴望这个人早点进一家门,争取内部消化,免得分开各为祸患苦了别人。
第四天的时候姜安终于按捺不住,说他明天就要拿去成绩单了为什么冯婉还不来。
姜离用了整整一碗粥的时间思考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姜安少见的急了,说他要守着姜离,免得冯婉趁机钻了空子和他私会。
姜离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姜安这几天诡异行为的由头,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冯婉与自己不过是普通故友,当年对他有恩,他心存感激,所以对冯婉态度也比别人亲近许多,可姜安听不进去,巴不得成绩单都让别人替他去取。
不过那天下午,他倒真等来了冯婉。
不仅冯婉来了,乔允也来了。
乔允说的都是些姜离习以为常的客套话,先是慰问了一下他身体如何,再代自己手下员工赔了个不是,最后劝他好好注意身体。
眼看着一套形式走完,姜离估摸着该送客了,乔允的目光却转向了姜安:“这位就是令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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