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又抠掉他的毒药,一把合上了他的嘴。
“软蛋,你不得好死!”
那人骂道。
“我们各为其主,死得其所,我宁死也不偷生,但也不要他活!”
说着就拱过来要撞那个倒霉蛋。
楚辞将他们拉开,好像突然觉得有点意思一样,言语温柔苦口婆心地劝:
“二位何必如此,人总要好言相商嘛。
要我说,你们也真是糊涂,都是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做什么行业不好,非要做杀手。”
“这行当都日薄西山了,能有什么前途。
你有血性就不该贪图重金,不如从军堂堂正正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才是男人的荣耀,死在这荒郊野岭不明不白的,算不上好汉。”
他又将目光转移到那胆小的倒霉蛋身上。
“你既想好好活着,就老老实实种田或者谋份工,养活家人侍奉父母,既没血性就不要做这种埋伏暗杀的事情。”
“我们也都是军中行伍出身,杀过的外族不说上万也有数千,但绝不做这种阴谋诡计残害自己人的事情。
你们说,对不?”
那两人听得冷汗俱下,似心内真有触动。
冷玉笙似快支撑不住,伸手点了伤口的几处穴位止了血。
楚辞连忙往他嘴里按了粒保命的药丸。
“不问你们主子是谁了,咱们聊聊天吧。
是家里没田,还是父母生病,怎得干了这行?”
冷玉笙咽了药,又淡淡问。
那刚合上下巴的脖子一梗,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