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环卡到位后,他拿着带有铃铛的另外半环用力从我前颈处塞过来,我的喉咙感觉到了冰凉的压迫感。
这时候后半圆环与前半圆环并没有合拢,它们的接合处还有一厘米长的间隙。
村长用力将双掌一合,“喀嚓”
一声,将它们组成了一个紧箍脖子的项圈。
来自颈间的压迫感更加强烈了,不过没有想象的那样难受。
村长看了下离脖子还有一点点间隙的项圈,心里有数了。
他掏出钥匙插入我颈后项圈的锁孔之中,啪嗒的一声,脖子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无踪,项圈弹开了。
这时候村长把手伸进包裹之中翻翻找找着。
很快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明显比刚才那个直径小一圈的相同样式的项圈。
我看到这里,有些害怕起来,开始感觉到一丝凉意。
吞了吞口水,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坚硬触感从颈后传来,一阵比之前更强烈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这次还带有很强的紧箍感。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喉咙处仿佛被一双冰凉的铁手掐着,呼吸有些受阻。
村长将两个半环位置调正,此时两环之间的距离还有两厘米,但我的脖子已经感到项圈已经是紧到不能再紧了,要是它们合拢,那我以后要怎么呼吸呀,我慌乱起来,心脏噗噗直跳!
村长这时候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按!
“啪嗒!”
一声项圈无情的合上了。
那痛入骨髓的紧箍感让我差点窒息。
半厘米厚的项圈此时深深的陷入了我颈部的细肉之中,与颈部贴齐了。
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我本应该疼的尖叫开来,但是颈部突然受到了如此残忍的压迫,声带的不适应,让我无法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微微地扬起头,张着嘴巴,口鼻并用的急促地呼吸着,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疼痛感才逐渐减轻,我缓缓地开始适应脖子被压细的窒息感。
让我休息了片刻后,村长将钥匙插入我项圈后的锁孔中,向左边开始转动。
啪拉啪拉的声音随着钥匙的转动在项圈里响动着,听到这个我闭上了眼睛。
村长将钥匙转动了整整两圈后,突然,颈部被项圈包裹的地方一阵刺痛,就好象有许多把小刀四面八方同时向我捅来一样,我娇哼了一声,随即失去了意识。
原来在项圈的内部有着相当精密的机关,在钥匙向左转动时,会触项圈里面的精细零件,让它们开始运作。
转动两圈后,项圈内部隐藏着的百根银针便会毫不留情的刺出来。
银针有三厘米长,上面长满了倒刺,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触了项圈内部的机关,那么佩带着项圈的人一生都不可能将项圈取下。
在项圈的内面,一竖有五根银针,整整齐齐地有二十列,在避开前面喉咙处,以项圈右半圈顺时针方向,左半圈逆时针的方向将银针以3o°角残忍无情地刺入佩带者的颈肉之中。
待伤口与银针长在一起后,针肉相连,便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村长此时将钥匙向外拉动了一下,啪的一声,项圈内部的银片将钥匙切断,并把锁孔堵死了。
就此,项圈戴好了,再也没办法取下。
这还没完,依照当地的文化风俗,还要给我上贞洁链。
第一步,是要给阴唇的穿环。
村长脱下了鞋袜,坐在了我双脚张开的空位上。
我阴阜的阴毛暴露在村长的眼皮底下,它们正在面临着严酷的考验。
“啊,呜……啊啊……”
我因为声带被压迫还没有完全适应,加上全身使不上劲的无力感,只能在喉头轻哼两声来表达自己的难受。
村长把一些滚烫的蜡液浇注在阴毛的上面,我的阴部被覆盖这厚厚的一层蜡。
他把一块特别的布料覆盖在蜡液上面,等到蜡液冷却下来后,便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过了一会儿,蜡液凝固了。
村长一把抓住布角,猛地将布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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