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边闻和云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了,掌握边氏集团的大权过后,分身乏术的他再也无力单方面跟心意已决的云笑白求和,两家人渐渐淡了联络。
云边点头,局促在沙发边上坐下,挨着扶手,跟边闻中间隔了条太平洋。
一方面是真的出于害怕,当然其中也有夸大的成分,如何扮演楚楚可怜,她实在手到擒来,一张清纯的脸配上清澈的眼神,只要添三分柔弱,就能演出十分的我见犹怜。
果不其然,边闻怕吓着她,那些盘问的话紧急咽了回去,只敢先跟她聊聊家常“边边,你脚怎么了”
“摔了一跤,没有大碍。”
云边乖乖巧巧地回答。
边闻“最近家里都好吗”
云边“都好。”
边闻“你妈妈还是老样子吗”
云边“她好多了,高考结束以后我们去国外完了一圈。”
边闻点头“你多回去陪陪她。”
“我脚受伤了才没回去。”
云边忐忑地解释,“不然我至少两个礼拜回去一趟。”
“我知道。”
边闻连忙安慰她,“叔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拜托你多陪陪你妈妈。”
说拜托其实很不恰当,他已经是云笑白的陌生人,有什么立场去拜托她的亲生女儿。
但云边仿佛没听出其中的不合适,很乖地点头。
边闻此时此刻真正想说的话都堆在喉咙口,他欲言又止好几次,才犹豫着展开重点“他强迫你的吗”
云边怎么都没想到边闻居然是这个脑回路,她以为第一个问题怎么的也是“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或者“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之类。
稍稍愣怔过后,她摇头。
“你不要怕,跟边叔叔说实话,叔叔给你主持公道。”
边闻却怀疑其中有所隐情,“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打不死他。”
在边闻的印象里,边赢一直都是嚣张跋扈、欺负云笑白云边母女俩的恶少爷形象,而云边是逆来顺受、沉默无声的小白花,被拿捏得死死的,不管边赢提出多过分的要求,她都不敢反抗,一一顺从。
“边叔叔,真的没有。”
云边用力摇头,她咬了咬下唇,“边赢对我很好。”
她说的称呼是“边赢”
,而不是“边赢哥哥”
。
边闻敏感地从这个称呼中确定云边真的并未遭到胁迫。
“那你是自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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