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击,残忍得致命。
历思凯已经麻木到毫无情绪,他出的声音似乎在笑又似乎是哭,其中滋味,苦不堪言,备受折磨。
他尽量压抑着低落的情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到底是为什么?郑寻视你如长兄,他敬你爱戴你,你却在他的背后捅刀子。
他死了,死得毫无尊严死得那样凄惨,而你就是伙同凶手劈向他骨肉的罪人!
他哪里得罪了你,竟让你做出了这样狠决的事情,嗯?仅仅是因为秦勉的指使吗?你说……你说啊!”
这样的激烈的对峙现场,周慎目睹了过程,同时于心不忍地咬紧了嘴唇。
历思凯的质问声落下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贺嘉突然失声大笑起来,他像是癫狂之人,疯魔了一般。
他笑得泪流不止,又睁着一双裹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盯着历思凯,说:“是啊,我害死了郑寻,我就是那个人罪人。
可是历队,我亲爱的老大啊,你也是将我推向深渊的人呐!”
“我知道我年纪大了,又不如郑寻一个毛头小子优秀,可您面对我和郑寻的态度大可不必这般参差吧?你信任郑寻又爱护他,亲自带他出警破案子,手把手教出了一个爱徒。
我与郑寻竞争,你表面上说谁也不会帮,却还是在私底下偏向郑寻,甚至为了他特意警示过我几次!
您可真是高尚真是聪明,我是个没头脑的人没错,可你们也不必把我当傻子一样哄吧。”
“尤其是竞选副支队长一事,既然你和段局已经内定好了人选,就不必再拉我出来遛了吧?我是人,我是个有尊严的人,我不是狗啊!”
历思凯一怔,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没敢理解贺嘉话里的意思。
贺嘉在这一刻更显苍老,他还没喧嚣完,于是趁着这一股劲,他将心中所有愤懑不平全部泄了出来。
他继续道:“是,郑寻的死与我有关,我承认。
市局出现的内鬼就是我,我也承认。
历队,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把我的心里话全说了吧。”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和秦勉为伍吗?理由很简单,他答应了我会帮我做上副支队长的位置,同时他还给了我一笔不小的费用。”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是,我承认,确实挺肮脏的。
可是历队,你不是我,你永远体会不到我的无助。
你是优越公子哥,家境富裕吃穿不愁,你心情好了大手一挥几百万的豪车都能购,可我呢,我不是,我没您这么好命。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民警,拿着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平时吃穿不舍还要照顾一家老小。
我不像您那么潇洒,你是享受生活,我却是体验生活。”
“历队,你从来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想你大概也不屑一问吧。
今天我就告诉你吧,我家里上有老下还要养小,我的父母常年看病买药早就把我的存款花光了。
除了父母,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老大十五岁老二十岁,最小的小女儿才六岁……我媳妇过不了苦日子一年前就和我离婚了,我一个人顶着这些压力,我要照顾父母子女,我的压力太大了,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历思凯紧闭双眼,牙齿打颤,肩膀停不住地颤抖。
贺嘉又说:“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吧?当然了,你也并不关心。
就是这样一个我,蠢蠢寄希望于能升职加薪,因为我太需要副支队长职位的工资补助了,可是我这最后一丝希望你们都不给我……所以秦勉找到我时我才答应了与他合作,我太需要钱了,他给我的那笔钱能救我父母的命啊!”
“历队,谁不知道争取光荣扬门楣,谁不想做个人民英雄呢?都说英雄不为一斗米折腰,可活着那么苦那么累,腰杆挺得再直也会被现实击垮的!”
最后一句话贺嘉喊得撕心裂肺:“你不是我,你永远体会不到的,你不会感同身受的,永远不会!”
历思凯眼里充血,用一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死死盯着濒临崩溃的贺嘉,这个瞬间,他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
历思凯像是被抽去了灵魂般,表情逐渐平静,又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不管不顾缓缓走出了审讯室。
周慎追了上去,同时叮嘱身旁做笔录的警员盯着贺嘉。
头一次,历思凯觉得自己累到快虚脱,往门口走的那么一段路,他的双腿甚至使不上力气,像是踩在棉花上。
好在周慎冲过来扶了他一把,他才没一头栽下去。
“你怎么样?”
周慎担忧问:“很累吧?我们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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