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我等知错,老朽愿以命平息温侯之怒,但这祸及三族未免太过不忍,还望温侯饶我族人一命!”
一名老者跪在地上,对着吕布不断磕头道。
在此之前,多少还是有些不把吕布放在眼中的,吕布要治理徐州,怎么也绕不开他们,就算要惩治,手段也不该太狠辣。
但如今看来,吕布这次是要动真格的,而且不动则已,一动却是要途掉近半的徐州士族,这让所有人都怕了。
“曹操来打徐州,尔等不愿与我共同抗敌,甚至暗中百般与我较劲,我不怪尔等,打仗吗,总有胜负;后来曹操退兵,我要清算徐州户籍,尔等又百般阻挠,我也忍了,游戏规则如此,我也无意打破,但如今尔等是叛乱,也就是直接加入了这场仗,这个时候,尔等兵败被擒,难道还要指望我仁慈?”
吕布看着那一张张绝望的脸,语气很平淡:“规矩之所以存在,那是因为大家都遵守,不能说对你们有利的时候你们嚷嚷着规矩,对尔等不利时,却又要改规矩,天下哪有这般事?要改也是我改,但却非今日,自今日之后,徐州的规矩由我来定。”
随着吕布的话音落下,早已准备好的屠刀纷纷斩落,上百颗人头就这么从城墙上落下去,掉进护城河里。
“继续!”
依旧平静的声音却令所有人头皮麻,因为这两个字代表着数千人头落地,在一片哀嚎和叫骂声中,被抓的世家一排排的被送上了城墙,一颗颗人头滚落入护城河中,当所以参与这次叛乱的家族被屠灭殆尽之时,白门楼下的护城河河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白门楼上的尸体堆积如山,士兵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将这些尸体烧掉。”
吕布一直等到最后一颗人头落地之后,方才站起来,大步来到围观的那些世家家主身前,为的,正是那鲁家家主鲁瑾瑜。
“瑾瑜公。”
吕布看着鲁瑾瑜笑道。
“是”
已经麻木的脸上堆起了笑脸,有些佝偻的身子却是在听到吕布声音的那一刻一颤,甚至不敢看吕布的眼睛。
“瑾瑜公不必如此。”
吕布一只手搀扶着鲁瑾瑜,一边往城下走一边笑道:“这次的事情,叛乱者已尽数伏诛,此番反叛之事便算是揭过了,吕布非是什么仁君,但布说话却是算话的,不管诸位在这件事中是何身份,今日过后,此事绝不再追究,以后的路,这徐州如何治理,还需诸位相助,只是希望下次再有这般关乎存亡大事时,诸位莫要人云亦云,当有自家判断,规矩不会变,但也请诸位记住,布一般不杀士,非是不恨,而是不到时候,但当布觉得难再容忍之时,诸位也莫要求饶。”
“温侯放心,经此一事,徐州必能上下一心。”
鲁瑾瑜身边,另一名家主连忙高声道。
吕布不动则已,这一动起来,根本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人留下,面对这等狠角色,下次再有这等事情,哪怕有陈家牵头,恐怕所有人都得掂量掂量了。
“那自然是最好的。”
吕布看了那人一眼,微笑颔,算是释放善意,但却继续扶着鲁瑾瑜往城下走:“布听说,临淮东城鲁家亦是瑾瑜公家族?”
“正是,有劳温侯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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