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敬臣表情沉寂,瞟了刘冕一眼仍有些傲慢的说道“只是不知,刘中候打算如何指挥这一场战斗?希望你不要为了逞一时之豪强小看敌人,而误了众兄弟们的性命!”
“我从来不会轻视我的任何敌人。
我的想法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刘冕也不兜**,直截了当的说道“徐敬业所部,皆是市井流民、囚徒匪众。
这类人有一个特点,胜了一仗就会忘乎所以越打越疯,不具备一支军队的成熟气质。
因此,我决定请马将军上前诱敌诈败,我亲自在后设伏歼击。
如此,则必胜。”
马敬臣有些恼火,咬牙低声道:“让本将诈败诱敌,为什么不是你?”
刘冕不急不忙,沉声道:“一则我是主将,将令已下,你须服从;二则,我刘冕无名小卒,如何诱敌深入?我若上前诈败,敌军定然生疑能够识破。
废话少说,命你率两千人马张打主帅旗帜上前交战,只许败不许胜。
敌军刚刚胜了一仗士气正旺,定然追赶。
你若能将其引诱过来,就是大功一件。”
“好吧!”
马敬臣嘴一撇闷哼了一声“军令状是你立的,到时候若不能胜,砍的是你的头。
本将就依你计策行事,免得你到时候小命不保了倒来怪罪本将没有配合你!”
说罢,恨恨瞪了刘冕一眼,唤过几员偏将清点起两千越骑,飞奔而去。
刘冕笑了一笑,这个马敬臣虽然有些傲慢,但也是个爽直的人。
剩下几员偏将一起围到刘冕身边来:“刘中候,接下来该当如何?”
刘冕气定神闲:“左右埋伏,待马敬臣所部人马过后,听本将号炮一起掩杀而出。
先用骑射冲击一轮,再奋力拼杀!”
“得令!”
这些将军们都是饱战之将,虽然对刘冕多少有点不信任,但军令已下也都还是愿意服从。
刘冕深吸了一口气,亲自带领千余骑兵朝南方一处矮林中奔去,藏匿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冕发现自己手心里居然冒出了汗来。
头一次经历这种冷兵器的对战,刘冕不可否认自己有点紧张。
虽然前世也曾多次真刀真枪的参加战斗,可枪械对战与刀剑厮杀,几乎是完全两码事情。
唯一相同的是,玩命。
对此,刘冕倒是丝毫无惧。
此刻他心中只在想着一个问题:战争,注定要死很多人,我却不能死。
那么,我就只能踩着他们的尸骸提着他们的头胪,一步一个血色脚印,向前。
一将功成万骨枯古人诚不欺我!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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