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看萧决启的眼神充满了考究,他心里充满了疑惑,想不明白萧决启拖着病体也要帮萧决衡的原因,真的如此兄弟情深?
皇帝让人扶着萧决启坐下,然后开口:“怀王说这件事不是老大做的,可有证据?”
萧决启虚弱的倚在椅子上,摇头,“父皇,儿臣没有证据,可儿臣从心底里觉得,皇兄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此事疑点重重,所有的证据全都是冲着皇兄,未免太蹊跷了。”
“就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一般。”
这句话,萧决启是看向萧决容说的。
“刺客出现的时候,儿臣有仔细观察那些人,那些刺客不算功夫了得只胜在出手突然,所以护军才会措手不及,但很快护军就掌控了局势,那些刺客被包围之后,纷纷服毒自尽,儿臣让随行的太医查证了,毒药是剧毒的鹤顶红,服下之后顷刻间便可没了气息,绝不可能等到崔大人赶到现场把人救下。”
萧决启话音落下,崔正远连忙抬头看向皇帝,随后不住的磕头,“皇上明察,微臣绝不敢弄虚作假,从现场带回来的那名刺客,当时的确是还有气息,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崔正远想了想又说。
“兴,兴许是他怕死,不敢服毒自尽也未可知啊。”
“崔大人这话前后矛盾如何让人信服?”
萧决衡突然出声,“既然怕死,那为何要干这种杀头的大罪,他难道不知道,被捕之后会受尽酷刑最后也难逃一死吗?”
萧决衡嗤笑一声,“横竖都是一死,他何不选择更痛快的方式?”
这个时候的萧决衡已经顾不上萧决启有没有什么居心了,既然他肯站出来为自己说话,那他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萧决容不等崔正远开口,又说道:“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将此人留下,栽赃本王!
崔大人未曾证实此人的身份就拿着所谓的证据来父皇面前指罪本王,居心何在?”
崔正远慌了,爬到皇帝面前,“皇上,微臣奉旨办事,不敢陷害衡王殿下啊,微臣只是把现场勘察到的情况如实汇报,实在没有一点陷害衡王殿下的心思啊。”
“你没有,那你背后的人就没有吗?”
这话是萧决启说的。
萧决启话音未落,崔正远立刻大惊失色,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反驳道:“怀王殿下这话何意?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哪里有什么背后之人?”
面对崔正远的反驳,萧决启从容不迫,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贴身太监广玉,广玉点头,从沾血的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狐疑的打开信封,他越看,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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