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决岭丝毫不听,专制不已,“本王就这样,反正——”
“唔”
萧决岭话音未落,突然一个温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他瞪大了眼睛,垂下眼帘不可置信的看着主动的路晚岑,这一刻,他脑袋无法运转了,要说的话通通散了,心里的怒火也仿佛被一盆冷水彻底浇灭。
他却只怔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并且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而对于自己的行为,路晚岑自己也是行动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一时冲动,只想着让萧决岭收回成命,等反应过来,她立刻就脸红了。
然而想撤退已来不及,愣神间,她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后背也被紧紧扣住,让她彻底动弹不得,陷在萧决岭的怀里。
这个吻,一开始是错愕、陌生、试探,后来逐渐变成了紧张、掠夺、无止尽的索求。
萧决岭的手从她的脖子抚摸到她的下颌,微微用力钳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张嘴,唇舌带着强迫意味的在她嘴里肆虐,如狂风过境。
最终,这个由路晚岑主动的吻,逐渐变成了萧决岭在主导。
这个吻好像吻了很久,久到路晚岑快要喘不过气来,挣扎好一会儿萧决岭才不舍的放开她。
嘴唇分开时,四目相对,萧决岭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情欲和兴奋,他意犹未尽,落在路晚岑腰上的手始终不曾移走,甚至力道愈发大了些。
路晚岑双手抵在萧决岭的胸膛面前,红着脸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良久低声问道:“还生气吗?”
气,当然气,但只剩下自己对自己的气,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他没回答路晚岑的问题,而是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随即低头,又衔住了路晚岑的唇舌,深情又霸道的宣告自己的主权。
路晚岑只是稍稍错愕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一瞬听雨说的‘矜持’,但仅仅只有一下。
矜持是什么,人生在世,快活一天是一天!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比如她非要追击海寇,砍下主帅的项上人头,除了她非常有把握之外,还因为她想给萧决岭一个安定的东南府。
她相信萧决岭有成大事的本事,所以不希望海寇成为他的隐患,萧决岭的全部精力要放在京城对付那些人,不能再让这些事分他的心。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能用最亲密的行动来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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