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岭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阿岑醒了?”
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喜悦。
“还未完全清醒,太医说已无大碍了。”
白宣瑜回话道。
“孤这就回去。”
萧决岭喜出望外,看向路绪,“北灵山的药果然有效。”
路绪也跟着松了口气,“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萧决岭迫不及待地下了城楼,往大营赶去。
他一路上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到达大营后,他站在帐外扯了扯衣裳,又理了理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才踏进帐内。
可看到路晚岑苍白的面容,他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扯掉了太医给他蒙上的面巾,轻轻坐到床边,握住路晚岑的手,声音低沉地说道:“阿岑,你终于醒了。”
路晚岑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北灵山的药方确实有奇效,看着眼前憔悴的萧决岭,她露出了一丝微笑。
萧决岭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双手死死的禁锢着她,仿佛要把路晚岑揉进骨血里。
路晚岑被他抱得窒息,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病是要传染人的,她连忙推开了萧决岭,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脸,嗡嗡的开口,“要过人的,你出去。”
萧决岭眉头一蹙,又往床里坐了一点,微微用力扯开了路晚岑蒙脸的被子,“没事,我陪你。”
“我不要你陪。”
路晚岑倔强的往床里退远离萧决岭,“而且,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京城吗?皇帝的丧仪办完了?”
“听到你染上鼠疫的消息我急都急死了,还能顾得上老皇帝的丧仪?”
萧决岭满脸都是心疼,“我连夜赶路,路上累死了好几匹马才赶来,生怕来迟了你遭罪。”
听他这么一说,路晚岑没忍住笑了出来,“哪有那么夸张,我一开始就知道可能不简单,军医那边也很有经验,你就是不来,我也不会有事的。”
“都虚弱成这样了还不叫有事那什么时候才叫有事。”
萧决岭的语气严肃得很,板着脸的样子很能吓唬人,“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让整个北延的人陪葬。”
“你先别生气的,听我说”
路晚岑试图安抚萧决岭,可话没说完就被萧决岭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听你说,我就不该什么都听,什么都依你!”
萧决岭无比悔恨先前把路晚岑留在北延的决定,恨不得再扇自己几巴掌,“先前要是把你带回京城,哪里还会有这么一遭。”
他又气又急,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恨不得剐了北延皇帝,可他又不想在路晚岑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再次把人抱紧怀里。
“你真的吓到我了”
他压低了声音,声音有些哽咽,说到底,他还是最怨恨自己,明知道北延处处危险还纵容她,这一路上的担忧惊惧都是报应。
“以后你别想再离开我半步。”
他这回是真的吃教训了,路晚岑一离开自己就要受罪,一回、两回、三回他尚且能承受得住,可再来四回、五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疯成什么样子。
路晚岑也知道他肯定担心极了,想把他推开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只能回抱住他,笑声安抚:“不会有下次了,这辈子我都不离开你。”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明明才分别了一月,可却弄得跟生离死别了一场似的。
直到太医进来送药两人才分开,萧决岭迫不及待的问太医路晚岑的情况。
“殿下放心,怀义将军身体底子好,三副药下去已经大好,眼下只需再修养些时日便能彻底大好。”
太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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