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说,“大皇子想为自己开脱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这腰牌磨损严重,怎么可能是新做的?”
“一块儿腰牌而已,做旧有何难的?”
大皇子道。
萧决衡话音落下,皇后立刻说道:“眼下事情还未有定论,皇上都还未发话,贵妃就急着给我儿定罪,究竟居心何在?!”
“皇后娘娘,启儿好歹也喊您一声母后,现在他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臣妾连替他委屈的权力都没有吗?”
贵妃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握住皇帝的胳膊,“皇上,臣妾不是要给衡王定罪,臣妾只是想还启儿一个公道,他不能伤得不明不白啊。”
皇帝心情很是烦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他拍了拍贵妃的手以示安抚,“崔正远。”
崔正远连忙上前,“微臣在。”
“可还有别的发现?”
皇帝问。
崔正远:“皇上明鉴,这是微臣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些时日,微臣已经命人全力救治那名刺客,等他醒来,微臣一定查明真相。”
“等你查明?那岂不是在你查明真相之前,本宫和衡王都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皇后第一个不同意崔正远的话,一日不查明真相,衡王一日就是嫌疑人,皇帝虽不会立刻发落,可禁足是肯定的,年后怀王就要入太和殿议政,这种关键的时候,萧决衡怎么能被禁足?
“皇后娘娘,微臣”
崔正远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向皇帝。
皇帝满心烦躁,这件事疑点重重,想要查明真相,绝非一日两日,可此事又牵扯到祭神,还是发生在宫外,此刻城中肯定已经流言如沸,他必须尽快给出一个交代。
可这交代如何好给,难不成不明不白就牺牲了老大?
他膝下成事的皇子已经不多了,大多都牺牲在了夺嫡之路上,如今再牺牲一个,还是嫡长子,他
“父皇。”
正在皇帝沉思之时,一直站在一边的萧决容突然站了出来,他跪在皇帝面前,“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决容突然开口,是在场所有人都未曾意料到的,就连萧决岭都诧异得很,今日的局面跟预想的不一样,萧决衡比预想的聪明,皇帝也比他预料中的更在乎萧决衡,双方僵持不下,这样的局面其实很微妙,完全就看皇帝的心意。
可现在萧决容站出来,有点太扎眼了。
萧决岭眯起眼睛,心里暗骂萧决容是个蠢货!
萧决容不蠢,但他心急,在皇帝点头之后,他立刻把今日早晨他和萧决衡发生龃龉的事说了出来,“儿臣当时还疑惑呢,大皇兄那话,仿佛就料定了今日二皇兄会出事一般。”
简直蠢钝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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