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岑瞪大了眼睛,对萧决岭肃然起敬,“你这都能听出来?”
萧决岭点头,“那时候他们说我天生就是为骰子而生的,但其实也不是全都能听出来,在那里面,人是免不了兴奋的,静不下心来,便什么都听不出来,所以”
萧决岭卖了个关子,成功吊起了路晚岑的好奇心。
“所以什么?快说呀!”
路晚岑着急地问道。
萧决岭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学会了观察。”
“观察?”
路晚岑不解。
萧决岭神秘一笑,道:“在一场赌局里,有庄家和赌客,赌客里通常会有庄家安排的人手,他们的作用是鼓动人心,而在这时,庄家就会故意使诈。”
“所以一局的输赢,往往都能在他们细微的表情和眼神中预见,只要仔细观察庄家和他自己人的眼神交流就能知道当局的筹码该押在哪里。”
路晚岑听得入迷,感叹道:“没想到赌场竟如此复杂。”
萧决岭笑了笑,说:“世间之事,大多如此。
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要想胜出,就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路晚岑点头,难怪萧决岭不让她去赌场,就她那马马虎虎只看银子的眼睛,哪里能看穿那些个。
“你靠这些留下了那么多传说,怎么后来就退隐了?”
路晚岑问。
萧决岭耸耸肩,“当初把主意打到这上头是因为我急需银子傍身,后来赢了那么多,又有了自己的产业,我还费那个精神做什么?”
路晚岑点头表示认同,“也对。”
“诶,对了。”
听完了故事,路晚岑突然想起陈复起说话,从腰间取下那枚琥珀,“这个琥珀是怎么回事?”
萧决岭心中了然,“陈复起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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