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妾身平日里陪伴着王爷,王爷喜喝龙井,妾身便也多用龙井多些,如今这碧螺春,倒是喝不惯了。”
说完,冯氏笑着放下了茶。
孟棠茵心中冷笑,冯氏这话又酸又挑衅,表面上是在夸她,实际上却是在显摆自己得宠,看不上她这个初来乍到的王妃。
孟棠茵也不甘示弱,回应道:“其实不管是龙井还是碧螺春,不过是茶叶而已,入口的东西,还是自己的喜好最重要。”
“若是为了迎合别人的喜好而强行改了自己的偏爱,那就得不偿失了,咱们王府又不是出不起那些个茶叶钱。”
孟棠茵心中暗骂冯氏小家子气,喝个茶还要显摆一番,真是好没趣。
冯氏又不傻,她怎么会听不出孟棠茵言语中的疾风,但她在衡王府嚣张跋扈了好些年,还比孟棠茵年长好几岁,能被她给拿捏了?
适而她又说道:“王妃不当家自不知柴米贵,王爷虽得皇上皇后宠爱,可身在这偌大的皇城,做什么不是流水的银子花出去,妾身不懂生财之道,只能在小事上节省一二了。”
蠢货,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孟棠茵暗骂一声。
她正愁不知怎么说中馈这事呢,“侧妃为此操劳多年,难怪看上去苍老很多呢,想来确实辛苦,不过妃已经请示了母后和王爷,日后这执掌中馈这事,就不劳侧妃费心了。”
冯氏脸色骤变,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割裂,但她在王府浸淫多年,对方又搬出了皇后和衡王,她自然不会也不敢失了分寸,她很快恢复了笑容,“王府中馈理应由王妃打理,只是王妃跟王爷新婚燕尔的,妾身担心王妃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对此孟棠茵笑笑,“这是本妃自己的事,便不劳侧妃记挂了。”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双方看似客客气气,实则话中有话,火药味十足。
其他侍妾们都低着头,不敢轻易插话,她们一没王妃的背景,二没侧妃的宠爱,谁都是不敢得罪的。
侧妃脸上带着微笑,但心里已经把孟棠茵撕了千八百遍,她没料到孟棠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她面子,还把执掌中馈的权力收了回去,那她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
但她没有服输,王府后院,不就是你争我夺吗?
当年她能斗死上一个衡王妃,现在她同样不会吃亏,她有王爷的宠爱,对方是王妃又如何?
而且,今日王爷回来,可是进了她的院子,连王妃的院子门都没踏进呢,一个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王妃,何以为惧!
想到这些,侧妃立刻有斗志昂扬了,“是妾身多虑了,王妃身边肯定帮手众多,自然不会让王妃操心,想来王爷便是体恤王妃,不忍王妃过于操劳,所以才不来打扰王妃的吧。”
侧妃这话一出,坐在她四周的侍妾们均是倒吸一口凉气,昨日的事现在整个衡王府均是缄口不言,无一人敢提起,现在她还当着王妃的面嘲讽,这不是明摆着嘲笑王妃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不受夫君宠爱吗?
这要是传出去,不定多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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