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他那种不求上进到一定程度的孩子还是多鞭策一下吧。
梁别宴叹了口气,忍无可忍地回了句:“高途安是上进心太过激进,小铭是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
两个极端。”
月鎏金不乐意了,当即就替自己外孙儿打抱不平了起来:“我们铭铭怎么就没有上进心了?我们铭铭也有理想和梦想啊,每天都在努力地思考着怎么出道当明星。”
梁别宴:“……”
不仅不求上进,还天天白日做梦。
但只要,孩子开心,也行了……梁别宴说服不了别人,只好说服了自己:“他虽然没有当明星的命格,但只要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是的呢,我外孙儿就是很了不起!”
月鎏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最起码比高途安强吧?既不害人也不害己,还很乐观开朗。”
梁别宴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态确实非常不对,总是望孙成龙,却忽略了他身上最重要的闪光点:善良和乐观。
梁别宴突然就因为过往的严苛而对外孙儿愧疚了起来,立即催促了句:“赶紧去找小铭吧,还不知道他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更不清楚他到底被转送到了哪个空间中,想要精准地寻人都无从下手,哪怕再着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手术床十分窄小,显然躺不下两个人,只能一次一位地入阵。
妖尊大人很有担当,也务必要在自己的贤内助面前展现自己的勇猛,果断说了句:“这阵法我比较熟悉,让我先去探探路,看看它到底能给人转移到哪里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再来接你。”
梁别宴却说:“为何不一起?”
月鎏金一愣:“这床这么窄,怎么一起?”
梁别宴:“但如果我们分开入阵,很有可能会被转移到不同的时空里。”
月鎏金:“咱俩不是系着红绳么?就算是到了不同时空也能感应到。”
梁别宴却态度坚决:“不行,必须一起,我们已经和小铭走散了,你我二人绝不能再散。”
月鎏金不说话了,盯着梁别宴看了一会儿,忽然就又难忍骄傲地把嘴撅了起来:“你不会是想和本尊躺到一张床上,但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才找这种借口吧?”
梁别宴:“……”
感受到了,赵小铭身上的那股迷之自信和极端乐观,绝对也是随了他姥。
下一秒,妖尊大人就抓起了她贤内助的手,然后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到了床边上:“其实挤一挤的话,两个人也躺得下!”
说完,就侧着身体躺下去了,又灵活地往里面一挪,给梁别宴留出了一半空床,“上来吧,可以的!”
梁别宴的呼吸一滞,耳根瞬间就红了,整个人慌张又无措,就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了:“不是、你、我…你…”
月鎏金不悦蹙眉,催促:“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表演娇羞呢?快点上来呀,还要去救外孙儿呢!”
“……”
谁表演了?
梁别宴整个人都是懵的,白皙如玉的面颊也在瞬间涨红了起来,但又架不住月鎏金的催促,手无足措地上了手术床,侧着而躺,和月鎏金面对面。
床面狭窄,两人的身体完全是紧挨在一起的,互相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体温,甚至能够聆听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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