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停滞不前,更何况如今的陆启成也并不是什么要紧人物。
当陆府的灵堂撤下,白幡撤尽,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模样。
只陆启沛忽然忙碌了许多,似乎因为陆启成的离世,原本属于他的责任开始往她肩上转移。
首先便是各种各样的账簿送到了她的手上,都是陆家名下的各种产业,多得让她头一回意识到原来自家如此有钱然后又是与一些人的信往来,虽然陆启沛根本不知道信件对面的人是谁。
齐伯似乎是在将陆家渐渐的交给她,但这个过程他表现得小心翼翼。
他并没有向陆启沛解释更多,也并没有让她接触到一些敏感的人事,可仅仅是展露的这些已然让陆启沛惊讶了。
“我以前从不知道,陆家竟然如此有钱。”
陆启沛在私下里忍不住对祁阳这般感慨。
公主殿下听了不甚在意。
她前世就知道陆家有钱,没钱陆启成如何收买人心又如何能在短短数年间,在朝中混得那般如鱼得水乃至于最后还搭上了三皇子,搅得朝中天翻地覆
也只有陆启沛这般从不理俗务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不过祁阳不会扫兴,所以她还是顺着陆启沛的话笑问了一句“有多有钱若是阿沛身家不菲,那将来我可就靠你养着了。”
她笑盈盈的说着玩笑话,白嫩的小指勾住了陆启沛的手指,小小的接触却莫名的撩人。
陆启沛的注意力霎时就被分散了,最近总是这般,祁阳时不时的撩拨让她都没有办法好好说话。
然而她却生不起气来,反而有些乐此不疲,此刻她也只是晃了下神便如无事般接话道“自是比不过殿下的。”
说完便将陆家在京城的产业一一道来。
细数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多,钱庄粮铺各有一家,外加两家当铺,三处绣庄,以及一些零散的生意。
除了粮铺绣庄之外,钱庄当铺都是相当赚钱的,说句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不过让祁阳在意的却不是这一点,她忽然皱眉,问道“你说陆家的钱庄和粮铺的叫做什么”
陆启沛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恒通钱庄,庆丰粮行。”
饶是祁阳对京中商行不甚了解,这两家铺子她也是听说过的恒通钱庄是京中的百年老字号,京中不少权贵之家都在其中有所储蓄,包括她已经出宫建府的几位皇兄。
而庆丰粮行就更不必提了,京中粮铺有一半是他家的,朝廷平衡京中粮价都靠庆丰粮行
谁也想不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商号,竟是归属于同一个东家而陆家出自江南,低调得毫不起眼,又有谁能想到背后竟有着如此雄厚的财势
祁阳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心跳都快了一拍,旋即生出的却不是被馅饼砸中的快意,而是骤然紧绷的心弦。
事关钱粮,她直觉有些不好,却暂时按捺在了心头“那确实是挺有钱的。”
陆启沛不在京中,也不知这两家铺子的底细,不在意的点点头道“那将来我送你。”
这真是好大的一份礼
祁阳被她这随意的话语说得一愣,而后也没有拒绝,依旧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只心里却清楚,这样的商号真要送给她,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不过还没等祁阳思量清楚背后麻烦,她就听到陆启沛又红着耳根小声补了一句“当聘礼。”
这话一出,就算是烫手山芋祁阳也接得了,还接得相当高兴。
齐伯大概打死也想不到,陆启沛出卖自家会出卖得如此迅速彻底。
他还在兢兢业业的为陆启沛筹谋,筹谋着让她顺利接替陆启成原本的地位,也筹谋着将来的道路。
前者不甚顺利,女子的身份是陆启沛天然的劣势。
否则陆启成比她多有不如,齐伯等人也不会一开始就选定了陆启成做少主,还三番五次的作死也不放弃他。
而如今情势虽有不同,可推女子上位,依然是有诸多不服的,这都需要齐伯一一费心说服安抚。
至于后者却似不必齐伯忧心了他前脚刚下定决心让陆启沛冒险,后脚他家公子就已经跟公主殿下黏糊得难舍难分,要说这俩没什么,有眼睛的人都不敢信
行吧,至少有一边是发展顺利的,也让忙碌的齐伯老怀甚慰了。
抬头了眼窗外阳光正好,惠风和畅,又是少年少女相邀出游的好天气齐伯抬手捶了捶自己僵直的老腰,提笔继续回复起刚送来的信,心里却不知怎的竟有些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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