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清意。
“清如只告诉她大祭司的名字。
“她还有个儿子,叫清隐。”
白墨槿皱起眉头,既然说这大祭司是个寡妇,那么她的丈夫又是谁?换言之,她儿子的父亲是谁?清如似乎看出了白墨槿的疑惑,也不予解答,只道:“你若有什么疑惑,明日见着她再问吧。”
☆、祭司之仪第二日,白墨槿依旧没有出那个房间。
许是因为刚到了新地方,身子懒懒地不想动。
她眯着眼睛,拿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努力在上面描摹出她曾经看到的那“命定之人”
的样貌,却始终无法。
每当她努力回忆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出那人的笑,明媚如雨后娇花,却让人心头一惊。
纸上只有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轮廓。
白墨槿总觉得少了些□□,形似尚不可得,更不要说神似。
正欲再改时,突然有人推门,款款而来。
大祭司,清意。
白墨槿的心中缓缓浮出这个名字。
她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手中之笔,放轻了呼吸,等待着那个女子的出现。
绸缎窸窣逶迤,云鬓钗环叮当。
然而最夺人眼目的,是她胸口那只白金凤凰。
每一根羽毛都在初秋的阳光下翻着光芒,凤凰的眼睛由黑曜石镶嵌,纤毫毕现,华美精致,巧夺天工。
这是一个中年美妇,纵然不可避免的,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眉梢留下了痕迹,却不显老态,平添一分阅尽世事的通透与睿智。
是的,与白墨槿想象中分毫不差。
“大祭司清意夫人?久仰了。”
白墨槿道,她胸口的白金凤凰是天镜族大祭司的标志。
她决计不会是个简单人物呢。
清意嘴角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却也给她本来威严肃穆的五官增添了一点柔和。
她轻启朱唇:“你就是白墨槿吗?不愧是下代医神,传了这么多年的药方也能给你改了呢,你师父最近好吗?”
师父?想起那张看似无字的纸条,白墨槿的目光深邃了些。
但是清意所言不过寒暄,所以她只是象征性地回答一声“好”
。
清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再看了看桌上散落的稿纸:“你在艾斯特的虚算中,看到了那人的样貌?”
纸上饭女子空洞而无神,白墨槿只是根据那人的骨像结构描摹七轮廓,却无法描绘出那种特殊的□□。
清意紧皱了眉头,抿着唇,似乎想说些什么。
广袖下,玉指翻飞掐算着什么。
清意夫人忽然站起身来,疾步来到门口,大声向门外喝到:“你来干嘛?下去!”
白墨槿虽然和清意夫人相谈不久,但也能从这只言片语中知道清意夫人性格雍容沉静,甚少这样声色俱厉。
此刻她是为了什么事?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最后是上台阶的脚步声,蹦蹦跳跳的,轻盈而敏捷。
白墨槿听出这是一个小孩子。
清意夫人的儿子?定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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