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早醒的俞宛秋还在炕上思考过世子晚上越墙“到访”
的问题,可刚在静斋的课室坐下,就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世子昨晚回去的路上居然遇刺了!
听沈涵净的口气,并没有多惊慌,似乎世子遇刺是家常便饭,跟刺客过招就当练手。
只是昨夜的刺客不讲江湖道义,忒卑鄙,不敢露面,只敢躲在暗处放箭伤人。
而且箭上啐毒,饶是世子从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提着一口真气撑着回府后,还是栽倒在地,昏迷了多半个时辰才醒。
箭伤不重,毒也解了,安南王府里长年养着几位名医,各种灵丹妙药应有尽有。
就刺客那点儿本事,也好意思拿到安南世子面前现,真是不知量力!
听着沈涵净与有荣焉的得意话语,俞宛秋却心底直发沉,朝廷果然是容不得安南王府存在的!
连暗杀都成了常规手段,难怪赵佑熙喜武厌文到这种地步,家里人也没多加管制。
不然,真要把一个孩子禁锢在书斋内不让他出来,多的是办法。
而世子年纪轻轻就有一身这么好的轻功,显然也是从小就有意训练的。
还记得韦小宝同学唯一想学的武功就是逃功,轻轻一点可以飘去几丈远的那种,逃功的另一个别名,无疑就是轻功了。
可见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做王府世子,享受无尚尊荣的同时,也要承受与此俱来的危险与压力。
不过安南王府教养孩子的方法也与众不同,明知随时都可能遇到危险,却不限制他的行动,也没有派出大批侍卫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而是让他自由地来去,从小就学着自己面对一切。
本来担心他晚上会来,现在知道他不会来了,俞宛秋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觉得闷闷不乐,甚至有几分不安,因为她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昨晚他不来找她,又或者,她早点把他打发走,是不是就不会遇到刺客了?
听沈涵净的描述,行刺的方式是趁着夜色掩护放冷箭,而且不是一支,是万箭齐发,一次就能把人射成箭猪的那种狠绝。
幸亏世子轻功极好,耳中听得飞箭的破空之声时,人已如纸鸢般凌空而起,避开了绝大部分,只中了两箭,一只中在小腿,一只中在手臂上。
他上身穿着金丝软甲类的护体衣,即使被箭射中了也会弹回去,唯有腿部没防护,所以被射中了。
俞宛秋试着想象当时的情景:腿部中箭又中毒的世子,拖着伤腿忍着不断袭来的昏迷感把轻功发挥到极致,拼命往家里赶。
他绝不能在回府之前倒下,不然若被刺客追上,性命休矣。
那天晚上,俞宛秋还是如约去了墙边散步,并且逗留了很久。
从没有一次,她那么盼着他来,在异世生活了五年多后,他算是她结交到的第一次异性朋友吧。
尽管他们交往的方式有些另类,尽管他给她制造了许多麻烦,甚至曾危及到了她的人身安全,但毕竟都是未遂,所以,真要说她有多恨他,其实谈不上。
她本就不是容易记恨的人。
人世无常,连穿越这种乌龙事她都能遇上,从一千多年后的现代跑到古代,或许某天,再来个突发事件,她又穿越回去了呢?到那时,此间的一切,便不可再追寻,所以,何不学着看开点,宽容点。
在黑夜彻底来临之际,她对着高墙外闪烁着的几颗疏星许愿:“祝你早日康复,以后都能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对以往的那些‘过节’,我是真的释怀了,但愿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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