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抬头着盛国公的脸色有点沉,微微叹了口气:“我哪有玉清哥哥才学逼人,国子监不是把我赶出来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好心?
盛长歌轻笑,果然人生处处是战场啊!
话语里总是别有用意,听着也挺累的。
白氏噎了一下,勉强维持脸上的笑容:“歌儿只要收收心,也是可以的。
不然,让你清儿哥哥去找沈祭酒求求情?”
盛长歌低头,把玩着手指,没有接话。
她心里:就盛玉清,呵呵……
“伯父,今日在大殿之上,景廷说歌儿在城门口说了些话,这……”
盛战扫了白氏一眼,白氏就住了嘴。
他显然是来得匆忙,绯色的官袍都没有换下来。
盛战白面美髯,一身生气,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
至少外表过去是如此。
盛国公端着一碗粥,拿着勺子慢慢的搅拌,并没有抬头:“你感觉有不妥?”
盛战了白氏一眼,白氏立刻拉着盛玉姝出去,一边热切的说:“歌儿需要什么,想吃什么,尽管去说!
叔母都叮嘱过了!”
盛长歌噗嗤一声笑了,尽管脸色苍白,脸上还有伤,但是笑起来还是让人感觉特别的可。
但是盛长歌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这里是盛国公府,不是盛战的府邸。
这理所当然当家做主的底气,从何而来呢?难道是鸠占鹊巢长久了?现在她可没有什么心情容忍,毕竟镇远侯府孟启一家就是前车之鉴!
“太子做的,未必不是陛下想要做的,如今歌儿帮着孟家说话,侄儿怕……”
盛战垂手站着,低声说道。
在盛国公的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这么的恭敬。
盛长歌靠在床榻上,慵懒的着面前的一幕。
大殿之上,盛战可是一句话没说,进门也是没有问一次她的伤。
“怕陛下心里有刺?”
盛国公淡淡说道。
“伯父,侄儿就是这么想的,今日孟家出事,伯父要除爵,估计也会让陛下不悦!”
盛战抬头着盛国公,有些小心的说道。
盛长歌后知后觉的想起,似乎盛国公带过去的丹铁券,孟家老太君带去的朱雀令和封侯圣旨,并没有随着他们回来。
难道,陛下忙,所以忘了?
盛长歌兀自沉思,也没有发现盛战什么时候离开。
“歌儿怎么?”
盛国公放下手里的粥碗,挥挥手,自有长史把粥和点心都收下去,他没有问盛长歌的意见,也没有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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