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娶婆娘,你想得美!
有这好事还轮得到你?”
燕小五感觉今天的江舟有点不一样,以往他说话虽然也常有惊人之语,可不会这么不要脸。
“……是啊,天底下哪里来这等好事?尘事如潮人如水,万般皆不由主啊。”
“即便是那些仙门隐士,说是不图富贵,不爱荣华,还不是要忙忙碌碌,奔波不停,又有几个能得清静自在。”
江舟摇头笑了笑,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嫌弃杯子太小,又把酒壶抢过来,直接往嘴里倒。
燕小五咂咂嘴,直勾勾盯着酒壶,有点心疼,这酒可贵啊。
“还说别人?我看你现在插根棍子当鼻环,就有几分像那些牛鼻子了,我说你别糟贱这么好的酒行不行?”
他还是忍不住一把将酒壶抢了回来。
江舟撇嘴道:“燕小五,你损不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早晚有一天,你会栽在你这张破嘴上。”
说着回头喊了一声:“小二,上酒!”
“你少喝点,很贵的……”
燕小五小声地嘀咕,见江舟没理他,眼珠子转了转,凑了过去小声道:“我说,你该不会是还在想着那位薛小姐吧?”
楚云楼头牌是妖魔一事,早就传开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舟无语:“……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燕小五却只当自己说中了,猛地一拍人肩膀:“醒醒兄弟!
人妖殊途啊。”
江舟忍无可忍,就想动手,烟波楼的东家陈三通已经腆着越圆滚的肚子挪了过来。
亲自送上了一小坛酒,胖脸上满是和气的笑:“江公子,燕捕头,怎么样?酒菜还可口,喝得可尽兴啊?”
燕小五抢先说道:“陈员外,不是我说,你这什么都好,就是这说书唱曲的,也太没意思,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样,没点新意,再没点花样我都懒得来了。”
“是是是。”
陈三通先是自承不是,才叹气道:“唉,这也是没办法啊,这民间流传的好话本、好曲子也就是那么多,陈某也曾出高价请得些名士名家,新作倒是不少,可客人们都不买账啊。”
“而且……”
陈三通四处看了看,小声道:“最近这阵势,二位也不是不知道,我这里的生意都清淡了许多,不瞒二位,陈某我已经有意举家迁居玉京了。”
江舟和燕小五闻言都觉意外。
燕小五道:“啊?不至于吧陈员外,最近是有点乱,可过一阵子就好了嘛,你这买卖做得这么大,三瓜俩枣的,还能影响到你?”
“实不相瞒,其实陈某早就有意到京城开几家分号,如今南州动乱,也正好出去避避风头。”
燕小五张口欲言,江舟已经先说道:“原来陈员外是生意越做越大了,那就预祝陈员外一路顺风,生意昌隆。”
陈三通呵呵笑道:“承江公子吉言,陈某无以为报,这桌酒菜,就当是陈某临别赠礼了。”
等陈三通离开后,燕小五才撇嘴道:“这陈三通胆子也太小了吧?听到点风声就跑,他是怎么做下这么大买卖的?”
江舟笑了笑,若有所指地道:“这叫小心使得万年船,这陈员外审时度势的本事,可比你强多了。”
眼中闪过几分思索。
陈三通买卖做得大,三教九流都有接触,恐怕是察觉了什么。
看来这南州的风雨不会那么快平息,甚至仅仅只是一个前兆罢了。
燕小五却不屑一顾,胆子小就胆子小,还审时度势?
江舟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跟他解释。
“啊皇祀无道龙蛇起戎机动烽烟迷乱山河雄壮,谁想变乱到此也呵”
楼下咿咿呀呀唱曲的声音传上来,唱的似乎是前朝大祀山河崩碎,诸侯并起之时的某段故事。
江舟听在耳中,心中暗叹。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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