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看到今天点击率有点上升,老宋很高兴,灰常灰常高兴。
虽然还是少得可怜,老宋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会看下去,但每天很努力在写,无奈写作环境不怎么好,只能说老宋在尽全力写。
而且现在也开始找到一点点感觉了,希望大家能支持下去。
关于点击和推荐的事情,其实老宋不懂,再有几章就把第一人称全部都改过来了,总觉得如果全部改好后这本书就进入了别一层高度,字数也渐渐多了,还是很希望能够在付出的时候有所回报的——现在还没v,也没上架,但如果大家喜欢支持的话,老宋上了架必会有更多的精力投入,那就是更好的作品了。
离开水吼的时候张非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传说中有水鬼的地方,又看看了远处的腌制厂,看不到一个人影。
回到家里下午三点半,小云躺在屋子正中睡觉。
其它人本来想跟进来,被张非瞪了一眼后一个个都回自己家里去了。
张非把凉门(半个门高的镂空小木门,挡鸡鸭进屋的小门)关上,她抬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
张非没午休的习惯,除了高中四年,索性拿了笔纸出来,画起图来。
画的是早上他看到的那些野猪的行进路线方位,再画一张是他设计的一个陷阱,考虑到他们四个人不可能挖出一个大坑来,就想整出一个在平地上抓捕的方案。
要用哪些东西呢?菠萝就不用说了,这东西野猪喜欢,不过这东西满山都有,偷几个出来很容易,不然地瓜也行,反正它们对于拱地瓜就相当于狗吃屎一样着迷,一晚上一群可以拱掉十亩地的地瓜,至于怎么穿破他们厚实的猪皮,那是个问题,张非他们没有野猪夹这种利器……对了!
学西班牙斗牛士,用一根利器能插进它们的心脏,那马上就能让它倒地……
正想着呢,小云一个转身,脚碰到张非的脚,她好像睡着了,一点没反应,张非把衣服脱了给她披在肚子上,地上冰,水汽重,一不小心就可能着凉,这是他十几年农村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
就希望她醒过来不要说自己的衣服臭就好,这个孩子,呵呵,张非都想到她拿着他的衣服甩回自己脸上的那种表情了。
小云睡的不怎么安分,时不时会转下身,那衣服没几下就掉了。
张非帮她盖上时瞄到她身子下面的草席上有血迹,天,身上也有!
张非心里一紧,不会是睡竹凉席割到了吗?睡这么死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太服她了。
于是张非在妹妹身上找伤口,找来找去,他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这丫头那个来了,血是从她裤裆里流出来的。
张非记得两年前她那个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告诉他的,居然还怀疑是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张非当时说你是我妹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呢?她理直所壮地说:“我们又没血缘关系,谁知道你会不会这么做!”
后来她打电话跟老妈说自己流血的事,张非一直在边上听着,生怕她污蔑自己。
过后小云居然说对这件事情还表情保留追究的权力,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村里人都说我是抱来给你做媳妇的,我要是以后嫁不出去就缠着你,你也别想娶老婆!”
想到这些,张非就笑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张非心里比谁都很清楚,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有时候她是闹了点,但有个妹妹是幸福的,张非觉得自己当哥哥当得很舒服。
她还睡得很沉,看着她这张长不大的脸,张非就想到下午的小花,她也是婴儿脸,长不大的样子,让人泛起一种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冲动——凡是他没能力或者尽全力也无法办到或者保证其结果的事情,他去做了,就觉得是冲动。
至少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张非拍拍她的手臂,叫她,她应了一声,很甜地笑,叫了一声“老公!”
张非差点没摔在地上,敢情这丫头做chun梦呢,真有种,下面流血呢,脑子里面还做chun梦,服了you了。
可惜前世的时候没看到她长大成人,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希望这一世能看到。
这小丫头……这才几岁呢,就想着老公了,现在的孩子,太可怕了。
“喂喂!
起来了!”
张非叫着伸手捏住小云的鼻子。
她闭着眼挥起了手,在张非脸上“啪”
地一下,打得他脸上发麻。
这一下打完她才醒过来,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哥哥:“怎么了?几点了?”
张非指指她下身说:“你流血了,这次依然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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