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和恐惧,引来的笑声更大,像是也更能刺激到这些人不正常的取向。
温知夏用手捂住头,想要把这段早已经该尘封的记忆从脑海中清除。
但她做不到。
这些画面像是被触发了开关,疯狂的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如坠冰窖。
彼时,成雅居。
音乐声遮盖住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反扣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夏夏”
两个字在反复跳动,它的主人正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杯酒,看着眼前穿着性感舞服的女人,大跳艳舞。
曼妙的腰肢在昏黄的灯光下舞动,勾勒出来的媚眼撩人,靡靡的音乐像是钻进人心搔痒。
没有能够坐怀不乱的君子,但是看你的手段够不够。
这是张姐教给她的第一课。
赵芙荷舞动着靠近,弓腰贴近,面颊贴在他的脖颈处,拿起他手中的酒杯,倒在自己的身上,沾湿了本就薄薄的一层纱。
“学长,我的衣服被你……手里的酒,弄湿了。”
顾平生扯起唇角,狭长的眸子似眯非眯,他靠在沙发上,赵芙荷便坐在他的腿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在她的眼角停下,那里用带有细闪的眼影细心地勾勒描画后,眼尾上翘,带着媚态。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缓缓的划过:“学长……”
“身体好些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这般的情境下,透着蛊惑的味道。
“只要学长爱护我,我的身体就可以不药而愈。”
她媚眼如丝,半趴在他的身上,呵气如兰,“家里换了新床,我睡得一直不安稳,学长陪陪我熟悉熟悉好不好?”
顾平生削薄的唇角弯起,勾起她的下颌,“不是发烧了?”
“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比吃药管用。”
扬起头,献上红唇。
顾平生弯腰拿酒,烧喉的烈酒,后劲十足,他倒了大半杯,举到她的唇边,眸光幽深晦暗:“喝了它,去看看你新买的床。”
:九年前发生了什么?
赵芙荷看着他的眼睛,张开嘴。
酒很烈,入喉火辣辣的,她想要用身体不适的理由避开,但是在顾平生不容置喙的目光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尽数喝下去。
仰头喝完的瞬间,她捂着嘴,想要吐出来。
顾平生指尖碰触到她的唇:“咽下去。”
赵芙荷抿了抿唇,只能听从他的话。
顾平生见状,用手拍了拍她的面颊,抬眼轻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我去洗澡。”
赵芙荷闻言,面红心跳的点点头,刚才跳艳舞的时候还别样的大胆奔放,此刻却表现的清纯不能再清纯,像是未经沾染人世的少女。
这些,都要排除掉她眼中的野心之后。
在顾平生走入浴室后,赵芙荷回到卧室,对着镜子细心的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男人,永远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像是清纯的玉女,在家里像是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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