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响好奇地问道:“你是什么朝代的人?”
“小子问题真多,”
布子卿有些不耐烦了,“老子生于大唐开元年间,怎么?”
“我想那时候骂人的话一定很少,你怎么一口一个老子的?”
“这十年来在地球上学的,还不是为了你?”
“怎么又是为了我?”
高响做出一副杜娥冤屈相。
“我修真几千年,一直没有收徒弟,是因为我择徒极严,而又想在故乡找个称心的,所以每过上几百年我都要回来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你,又不能强迫你拜我为师,所以就等到现在。
妈的,别的东西没学会,骂人的话倒是成了口头禅。”
布子卿骂骂咧咧地说道,然后顿了一下,凝视着高响,正色道:“小子,说到这个份上,你还不愿意拜师吗?”
俗世对高响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留恋,而对布子卿所描述的另一个世界他早就是心驰神往,所以他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叫了声:“师尊!”
然而在许多年以后,他回想起来气这几日的经历,他十分怀疑这一切霉运是不是布子卿一手制造的。
布子卿受了礼,显得有些兴奋,更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样子。
高响伸出双手,道:“拿来!”
“什么拿来?”
布子卿奇道。
“拜师总有见面礼吧!
神仙的东西一定不同凡响!”
高响笑道。
“当然当然,”
布子卿连连说道,“转过身去!”
高响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有危险,犹豫着慢慢腾腾地转过身。
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脚,身体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吓得他手舞足蹈,一阵哇哇大叫,从烽火台上一直飞到两、三里之外,然后缓缓落到一块大石头上。
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吓了个半死。
高响开始了他修真的第一课——筑基。
不过,布子卿为他选的地点的确够惊人的。
看到流淌着奇异光华的防护罩外面狂风呼啸,每一次狂风卷起的雪块砸在防护罩上,高响都会心惊肉跳一次,他在心里不住地埋怨着布子卿,怎么把他带到这种鬼地方来修炼。
这里是地球之巅——珠穆朗玛峰。
在海拔七千多米的北坡,正处于冰雪和岩石交界的地方,下面冰雪皑皑,上部因崖壁陡峭风力强劲,冰雪无法积存而裸露出黑色岩石。
幸好布子卿用法术结起一个防护罩阻挡了大部分的风雪和寒气,虽是如此,高响也是感到头晕目眩,呼吸十分困难,被冻得浑身不住地打哆嗦。
到这时,他才对那些敢于攀登珠峰的登山者感到万分敬服,身体素质再好,如果没有超人的毅力,要想在这里呆上片刻都不可能,更谈不上攀登了。
布子卿正色对高响说道:“这只是大自然的一点威吓而已,你若是连这点定力都没有的话,以后将会遇到的将比这恐怖、怪异的景象还要厉害多少倍,那时又如何能够承受!”
高响苦笑道:“我说师父啊,那也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吧,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个凡人呢!”
“谁让你小子整天对老子嘻嘻哈哈的!
即使老子不是你的师尊,按年纪老子也是你的老祖宗级的,吓吓你小子还是轻的!”
布子卿得意地笑了,随即又正色道:“说正经的,只有这里才是为你筑基的最佳场所。”
见高响不明白,布子卿解释道:“每一个修真者入门时必须由师父帮他筑基,就像盖房子一样,筑基是根本,如果这一步没打好,以后的修真路就很难了。
咱们炫阳门外修以奇门阵法为主,其他诸如符菉、占筮、房中等都有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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