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篱有些许震惊——这喜服上盘龙秀凤、点珠缀玉,说是一句巧夺天工都不为过。
通常来说,即便是幻化也绝不可能是凭空而化,若是一个魔修从未见过如此纷繁复杂的喜服,又怎么可能变幻得出来呢?可顾清竹他不仅见过,甚至将每一个栩栩如生的细节都记在心底。
一眨不眨地盯着孟篱,顾清竹问道:“喜欢吗?”
孟篱下意识点头——若是将这件喜服上的金珠扣下来,足够她跑去凡间过好一阵子的风流日子了!
这叫她能如何不喜?
顾清竹笑了笑,便不再多言——当初他拉着绣娘准备了好几种样式,她可是第一眼便相中了这套。
只不过最后,她还是穿着这套喜服同别人成了婚。
想到这儿,他不禁目光微沉。
看到旁边这人变来变去的脸色,孟篱不动声色离他更远了些——果然疯子都是阴晴不定的。
疯子成婚也和旁人与众不同,不仅夫人和贺礼是抢的,就连司仪也是抢来的。
那司仪本就是个半吊子,又眼睁睁看着右护法惨死在自己面前,此刻更是惊魂未定。
但迫于左护法的淫威,他还是颤颤巍巍喊道:“吉时已过、啊不是、吉时已到,还请新人上吊、不不也不是、是上前拜堂!”
一句话拐了两三个弯儿,说完那司仪差点儿没哭出声来,生怕左护法一怒之下掐断他的脖子。
若是寻常新娘,自己大婚之日乱成这个样子,只怕连气哭都有可能,但孟篱本就没把这场婚仪当回事儿,一切都是演戏罢了,她甚至憋着嘴角才没有笑出声来。
然而,顾清竹牵起她的手,看向她的眉眼极为认真,仿佛这场大婚他期待筹备了许久一般。
见他如此,孟篱也不自觉收敛起轻视的心思,挺直身板老老实实完成了所有仪式。
台下的宾客们更是如坐针毡——今日之事实在太过炸裂,杀了新郎、抢走新娘、夺走贺礼、当天完婚,即便是魔界也鲜少发生类似之事。
但平日里张狂荒唐的魔修们此刻却噤若寒蝉,个个鹌鹑似的缩在底下,脸上还要努力挤出喜气洋洋的笑容,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惹左护法大人发怒。
这场婚宴,似乎只有顾清竹一人最是沉浸享受其中。
他抱起孟篱,脸上竟露出几分少年人的羞赧来,“夫人,该入洞房了。”
他的臂弯可靠而又有力,孟篱被顾清竹抱回寝居,一路上都在纠结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睡他呢?
魔界本就风俗开放,孟篱倒不觉得这是件大事,况且顾清竹这俊脸、这身段,来都来了不给他吃干抹净总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吧,这姓顾的本就够疯的,孟篱本准备做完任务就溜之大吉,若是和他牵扯过深,她还真怕会彻底甩不掉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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