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嘉奖了几句,就在大家都以为接下来便是例行的论功行赏环节时,南辰王却上前一步,大义凛然道:“陛下!
今晨既已收到北魏的议和书,臣下以为,还是应当先议明应对之法再行封赏之事。”
然后他又向孟君轲行了个平礼,“国事当前,想来帝姬亦是那顾全大局之人,不会目光短浅到于一时斤斤计较些赏赐俗物。”
这话说得有趣,若是南魏北魏自此交好、亲如一家,难不成还要将俘虏了北魏皇子的孟君轲拉去北魏负荆请罪吗?
一听这话,陈瑾便急了——这南辰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就是想拖延帝姬执掌军权的时间!
在此之前孟君轲从未踏足过军中,魏国此役算是她第一次带兵打仗,即便是这次任命,都是皇帝陛下力排众议才让帝姬有机会领军。
此次大捷,本能够顺理成章加封军衔,自此才算是帝姬真正踏入军中的第一步。
果不其然,那南辰王立刻便坐不住了,定会想尽一切法子削弱帝姬在军中的地位。
不同于陈瑾的焦急,孟君轲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这拓跋禹是怎么做到的?竟真让北魏前来求和了?看来他在北魏朝中倒也没有她想得那般弱势。
似是不满孟君轲的轻视,南辰王上前一步紧紧追问道:“若是两国和谈,那拓跋二皇子便是最重要的人质。
听说这一路来帝姬对其多有折辱,敢问一句,如今那位拓跋二皇子又在何处?”
面对堂兄的步步紧逼,孟君轲反倒是有些神游天际——拓跋禹在何处?想来如今已经在她的寝宫内躺下了?
她亲手俘获的战鹰,自然是要私藏于床榻之边日夜打磨调教才是。
第17章同宿
年逾半百的天子端坐在高位上沉默不语,南辰王却对着帝姬殿下步步紧逼。
如此剑拔弩张的氛围,满朝文武都缩着头像个鹌鹑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堂兄,”
孟君轲全然不被这氛围影响,甚至笑眯眯道:“烦请离我远一些,你脸上褶子太多了,我不喜欢。”
单论态度倒是客气有礼得很。
这言论说是毫不留情都不为过,但在场大臣们愣是没有一个露出惊愕的表情——毕竟他们这位帝姬,从小就是如此恣意妄行的性子,无论什么场合只要她想,便一定能闹得天翻地覆。
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南辰王,就算是面对九五之尊,还不是说翻脸的时候就翻脸?
南辰王被这回复噎了一下,竟也忍不住被她的思路带着走——自己脸上褶子多吗?这不该啊,他今年三十出头,正值壮年才是!
昨夜小妾还娇呼他雄风不减当年呢!
就在南辰王这一愣神的功夫,一道清雅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臣下斗胆进言,望陛下能够先行封赏三军。
将士们抛洒热血为国征战,乃是保家卫国的忠勇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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