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
“茶马司关闭了。”
古戈大叔正坐着发愁。
“人市呢?”
“全是老弱病残。”
阿错闷闷的回答,一上午什么事也没有办成。
刘仲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阿奴,你们走的真快。”
他停下来喘气,“青姨说请你们吃晚饭,在闽都酒肆。
还有啊,”
他又喘了几口气,“那个金砖只有四根真的。”
“呃?”
这个消息比茶马司关闭更让阿奴震惊,她打开包袱一看,真的只有四根有凿印,指甲一划一道划痕,是真足金。
别的分量颜色是一样,就是光溜溜的,一个印记也没有。
气的她咬牙笑起来:“算了,不是还有蓝宝石嘛,不会也是假的?”
“那倒没有听说,应该是真的。”
阿奴想真真是不能太贪心。
那些金首饰阿奴一眼就看出不是镀金就是成色不足,金子很软,要打成那种精雕细琢的样子只有掺银铜,打功再好对她来说没有用,足金才好使。
她看中那堆金砖,把刘畅忽悠晕了也是为了最后要拿金砖,想不到人家是用假金来装门面,指不定那无赖王爷背后怎么笑她。
见到刘仲又想起这对叔侄上次那让她受了那么大罪,心里更是恨恨。
刘仲见她咬牙切齿,心里忐忑,往后一退,转身想跑,被阿奴揪住衣服:“别走,有事问你。
粽子,茶马司关闭了,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
刘仲脸色大变,问,“真关了!
?。”
阿奴点点头。
刘仲拍开阿奴的手,冲出门去。
看样子有大事发生,阿奴连忙找来掌柜,德恒的掌柜是个中年人,留着山羊胡子,习惯的捻一捻须:“已经着人打探,还没有消息。
听说上次关闭茶马司是三十五年前的旧事了。”
“那时为什么关闭茶马司?”
“上次是德明皇帝殡天,就是现在皇上的爷爷。
不止关闭了茶马司,边境也封锁了半年。”
“这次?”
阿奴想问是不是你们皇帝也死了,想想这么问很不礼貌,又咽回去。
掌柜摇头不知,一脸郁卒。
阿奴想还不如去林记铺子问问沈谦,真要封锁半年就麻烦了。
她和阿错一路问过去。
店铺还开着,行人少了很多,很难想象就在刚才这里还是人山人海。
路口两帮人马对峙着,挡住了去路。
两人从人缝里钻了过去,对面打头的是一个罗罗姑娘,身材高挑,手持长鞭,黑头帕,彩虹裙,鲜丽的像初开的花。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