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镜月笑眯着眼,极为配合,缓缓点头,言:“模样好。”
香绮含笑,手掌轻握伸出一根指头,向左一歪,点了一点,道:“其二那,站如松坐如钟,万不能像市井小人,不成体统。”
净月斜照,身后是庭院漆黑,发出认同声响,江镜月亦然点头,继续听到。
“其三无情债,糟糠妻不得有,小老婆不得有,既不能嫖,也不能有婚约,身家清白。”
“确实。”
江镜月继续认同。
香绮吐气轻笑,兴致盎然,双目含笑映着明亮阁楼内的皎月美人,“这四折也是最为要紧的,不得像市井无赖,品行坏了,人也就坏了。
一人阴险狡诈,城府颇深,日日算计着府里钱财,要他作甚?这人需得有颗不迂腐、不度小、不风流的朴质之心才行呐。”
江镜月听着饶有趣味,只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茭白,伸臂放进香绮抬起端近的碗里。
收回手臂,放下竹筷,低眸看了眼桌前碗碟菜式,再抬起,她笑道:“你说的句句在理,可就是不像凡人,也许就连天上的神仙都不及呐。”
“怎会?”
香绮笑道,既像玩笑,又认真思索过般。
江镜月笑着,纤白手掌搁在圆桌锦面,解释道:“这其一件不用说了。
读书人哪个不清高,商人哪个不奸诈,无奸不商。
年纪小的心行未开,年长的早便结妻生子,就连街上的乞丐都有一大堆风流韵事,更别提那些有钱的公子哥。”
身上红绸轻纱映脸,香绮若三春之桃,眼角眉尾都染上笑色地道:“这么说,江老板岂不是要终老孤独,一世清闲?”
“倒也有。”
江镜月卖个哑谜,见香绮上钩般问道“谁啊?”
,她冁然而笑,解谜道:“寺里的和尚和道观的道士啊!”
“啊?哈哈哈!
是载!
是载!”
瞬觉被这自个的谜题戏耍,香绮毫不在意,身子一歪,掩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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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被查了,不知道po有没有事,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