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烦的白了一眼,抬腿便将妇人踹翻在地。
妇人痛得闷哼一声,那声音极细微。
显然是习惯了这种欺辱,极力忍耐着。
“怎么,大嫂这是吃醋了?平日里去你房里你百般不情愿,敢情在这跟我玩儿欲擒故纵呢?!”
男子污言秽语,让妇人顿时泪眼婆娑。
好个登徒浪子!
柳禾抬腿便向他裆下踹去。
男人毫无防备,当然不知道看似柔弱乖巧的少女,竟然这么野!
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抽搐着,却再也不出声响。
“啊……”
那个妇人也惊呼一声,赶紧起身去推柳禾:“夫人快些走吧,莫等这疯人缓过来。”
“这人平时怕也没少做恶,你是他长嫂,他还敢如此轻浮。”
她有心为民除害,可见他衣着相貌也知道,这村中自然是无人管得了他的。
妇人稍显难堪,锁着眉叹气。
最后也只是一再的推让柳禾快快离去。
她初来乍到,自己还是个泥菩萨呢,自然也管不了许多。
只给了那妇人手中的两棵人参,并且告诉她,这参极珍贵,纵是绝症也可吊命三天。
妇人接过人参甚至惭愧,却全然没有推脱,反而无神的目光开始闪点星光,整张脸看起来也恢复了生机。
家中果然有重症之人啊,方才从她身上的气味便知,她是长期与病人同居的。
“若是需要大夫,或许我可以帮上点忙的。”
柳禾终究是不忍心,所以临走前还是嘱咐了一句。
她的医术并不高,主要的研究方向是药材研与种植,但若不是疑难杂症,在她这里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妇人一听激动的上前一步,随后有退身低下了头,面露窘迫。
柳禾知道她的顾虑,可人命关天,“今日错过我们不一定还能再见,你确定不需要吗?”
“要的!”
妇人赶紧赶上来,回身看了一眼已经可以叫骂的男子,一狠心,拉着柳禾就走了。
两人穿过村中几个巷子,来到一处十分突兀的府邸前。
这宅院在城中会略显寒酸,可在这村中却显得极为豪华。
然而妇人并没有从正门进入这宅院,而是绕到宅院后门,穿过一个马棚,进到一个比马棚更简陋的柴房中。
她见过贫困县的居住情况,但最差也是她新搬得那个家的样子,至少修一修能避风雨。
但这所房子,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房。
随便一个废旧破庙都比这个强啊!
柳禾随妇人走入其中,房屋并没有门只有一卷破了很多洞的草席粗略的遮挡着。
它仿佛是这所柴房最后一点尊严一样,悬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天还有些余光,房屋又没窗户,所以尚且能看到屋中稻草垛上隐约躺着一个人。
“夫人,寒舍简陋,劳夫人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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