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见过他酒精过敏的样子,以前有一次,外婆泡了杨梅酒,让他们尝尝,她喝了一口说很好喝,见江行没有动问他怎么不喝,江行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那次才知道,他酒精过敏很严重。
司倾焦急地要走过去,却发现挣脱不开沈承的手,她抬头看他,急着解释道;“他酒精过敏。”
沈承早就看见他那副鬼样子了,闻言冷哼:“既然他酒精过敏,他为什么要喝酒?”
又在玩把戏。
司倾一滞,答不上来,但是江行确实过敏了,而且会越来越严重。
“你先放开我。”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
可沈承依旧把她抓的死死的,她看见他脸上神色郑重起来。
一字一句平静地说:“司倾,我不喜欢他,只要让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你的生活里,我可以不风流。”
司倾愣住了,似乎听懂了一些隐晦的表达,继而又反应过来,冷静道:“你是在威胁我,而不是尊重我,况且你的生活,从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这次司倾挣脱了手。
她走了两步,身后沈承意味不明的声音传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司倾身形顿了顿,没有停留地朝江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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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药吃了。”
医院一楼大厅内,白灯明亮,皮肤透着一块又一块红疹着的江行坐在休息区的横排椅子上,旁边立着输液吊瓶杆,倒挂的塑料瓶内透明液体正一滴一滴的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