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
“啊…?”
有一郎皱着眉头盯着从壶里钻出的玉壶,他微微张开嘴,后退半步,手不自觉的就挡在了刀柄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
——比那个六眼大叔还要奇怪!
——这真的是世界上正常存在的生物吗?!
——居然还在说话!
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连忙拉着自己发懵的弟弟后退:
“无一郎!
快离那东西远点!”
“啊,好!”
无一郎闻言,慌乱的看了一眼暴怒的玉壶,接着连忙小步躲在了有一郎身后。
无一郎犹豫了一会,他抱着刀,从哥哥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说着:
“哥哥,那个东西在蠕动啊…”
();() 说着,他抿了抿嘴,往回缩了缩,轻声的念了一句:
“…好恶心。”
这一声,就像是压死玉壶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玉壶嘴角下垂,青筋在脸上暴起,他伸出一只手,猛地用骨肉凝聚成一只洁白的壶:
“…臭小鬼!
!”
他抬起手中的壶,猛地朝父子三人的方向投掷:
“去死吧!”
灌木丛附近。
咔哒!
时透唯一郎手握住刀柄,呼吸微微深沉。
他一直沉默着,观察着玉壶的样貌——是否与继国岩胜口中描述的某位对应。
唯一郎本不想对他人挥舞刀刃,但继国岩胜仅用了一句话就改变了他的想法。
——‘对象并不是人,当做会移动的树便是。
’
因为觉得会移动的树很新奇,所以唯一郎当即就拿着刀出发了。
不过…
继国先生…
时透唯一郎暗红色的眸子里映射着玉壶奇怪的模样,他微微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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