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没有消息过来。
郑书意心里扑通跳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宴该不会突然想起自己的霸总人设,然后逼她把葱给吃了吧?
郑书意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逗笑了。
看见时宴回过来的消息,她的笑意越甚。
时宴:挑食。
郑书意:挑食怎么了?
她想了想,干脆不打字,改为语音。
“我爸妈都不管我,你管这么宽哦。”
对方没回,她又了一条。
“你也这么管你的前女友们呀?”
时宴单手拿着手机,垂眸看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霓虹灯在他眼底闪烁,像一丝丝细密而又不停变换的情绪在心里隐隐流动。
他按住说话键。
“怎么,你前男友不管?”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郑书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这碗面突然就不香了。
管,当然管。
岳星洲把这些小细节记得可清楚了,要不然当初怎么会被他追到。
提及让郑书意心烦的事情,她扯了扯嘴角,没心情再撒娇一般的语音,冷冰冰地打字:这才十二月底,你提他做什么?
时宴:嗯?
郑书意冷笑了两声。
郑书意:还没到清明节呢。
过了很久。
时宴:睡吧。
月牙高挂,树叶斑驳。
郑书意躺上了床,睁眼看着天花板,一时半会儿没有睡着,反而想到了时宴那句话。
她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管他的前女友们,他没有正面回答。
那也算是一种回答。
莫名的,郑书意有些嫉妒。
嫉妒什么呢?
她问自己。
大概是嫉妒他的前女友们,能吃到九味的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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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折腾得有些晚,第二天早上,郑书意几乎也是踩着点到的公司。
来不及去买咖啡,她坐下后,四处翻找,没看见自己以前放在桌上的溶咖啡,于是问孔楠:“你还有咖啡吗?”
“没有了。”
孔楠说,“我都多久不喝溶了。”
郑书意打了个哈切,恹恹地说:“算了,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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