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比我英俊一点点,我岂不是能卖个十万……?()”
“三十万两?又不能给你生娃娃,疯啦!”
“嗨,你懂什么,闽南那边就好这一口,结什么契兄契弟的,搭伙过日子。”
钟宴笙干笑着应和:“是啊,是啊。”
太可怕了,这些人居然想让定王殿下给他生娃娃!
“光好看也没用啊,他很能干吗?”
钟宴笙继续附和:“能干,很能干。”
定王殿下什么都能干!
众人咂摸了下,还是感觉三十万两天价数字,瞅着萧弄这个行走的三十万两白银,几个手痒的伸手想碰他:“我听阿木说,他脑子不太好使?”
钟宴笙看着这几个胆大包天的人,一阵头皮发麻,眼疾手快,立刻按住了萧弄的手:“诸位可别碰他,他脾气不好的,只给我碰,其他人碰他,他会打人的。”
与此同时,一直听话依靠在钟宴笙身边的萧弄抬起眼眸,半眯着看向那几个想摸他脸的人。
围观过来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集体退后:“嘶,瞅着脾气确实不好。”
定王殿下何止脾气不好,钟宴笙拼命把萧弄的手按下去了,偷偷又踹了他一脚,才让他安分下来。
被萧弄冷森森的眸子一瞅,好奇过来的众人都散了,钟宴笙也舒了口气,站起身又仔细看了看下方的寨子,心里大致有了个地图,又歪头问旁边守着的中年人:“叔叔,你们经常带人回来吗?”
“怎么可能。”
中年男人刚从三十万两的震撼里拔回神,闻言嗤了声,“要不是看你们快死了,也不会带你们回来,等回头首领问了你们话,看看是要点银子蒙着你们眼睛送出去,还是刺瞎你们眼睛把你们丢出去吧。”
说到最后一句时,萧弄掀起眼皮,冷漠地看向他。
中年男人登时打了个寒颤。
三十万两了不得哦,这么瞪人!
钟宴笙心里有点底了,谢过中年人,把瞪人的萧弄拽回了屋子里。
回到屋里,钟宴笙苦着脸叹了口气。
后山的断崖是不能指望了,他又不会飞檐走壁。
方才观察了那么会儿L,水云寨的防守很严密,有人守在门边巡逻的,光靠他肯定无法从其他几个门溜出去。
钟宴笙愁眉苦脸了会儿L,都忘了自己风寒未退,倦意涌上来,琢磨着方法,趴在萧弄怀里又渐渐眯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与此同时,钟宴笙感觉脚上有些发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脱下袜子,发现脚上红了一小片。
钟宴笙愣了会儿L,脚已经被身后的人抓起来拉过去细看了。
以萧弄现在的脑子,不太能理解钟宴笙的脚为什么会起疹子:“受伤了?”
钟宴笙不敢吱声。
他的衣裳肯定是被丢掉或者拿走了,料子很上乘,匪徒们不会客气的。
一身衣服而
()已没什么,但他的确有点娇气难养活,穿着粗布衣裳,磨出疹子了。
脚上本来就痒痒的,还被萧弄的指腹摩挲,就更痒了,钟宴笙抽了抽脚,小声道:“别看啦……我没受伤。
()”
但是看这个情况,他跟萧弄得尽快离开水云寨,否则他不仅脚上会起红疹子,身上也会的。
萧弄皱紧了眉,盯着钟宴笙脚没说话,半晌,轻轻放下钟宴笙的脚,一声不吭地把他抱进了怀里,像抱什么容易碎掉的珍宝似的。
钟宴笙隐隐听到了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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