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晃晃脖颈,活动下筋骨。
闻言,愣神两秒,随后语调平静说:“嘴长他身上,我管不着。”
贺连洲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没有人拦得了。
祝夏走进卧室,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搁在柜子上,她翻了下眼皮,点上香薰蜡烛。
香薰蜡烛是游风和乐谱一块寄过来的,据他本人所言,有位华人女生爱慕他,送香熏追求他。
祝夏不信这种天方夜谭的说法,但从何而来她也懒得深究。
听筒里林嘉月的声音变得细如纹蚁:“大家最感兴趣的莫过于妙趣横生的八卦新闻,估计采访一出来会引起轰动。”
“看热闹不嫌事大嘛,我懂。”
祝夏说。
“哎呀,你骨子里有种泰山崩溃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林嘉月感叹。
祝夏忍不住笑,“那是因为泰山崩裂的瞬间我已经被埋了,没有时间变色。”
“胡说。
我爹地打电话来了,我先挂了。”
“嗯好,再见。”
祝夏挂掉电话,深吸一口,香薰蜡烛的味道干净澄澈,犹如雨后天晴的阳光。
不知是不是香薰的缘故,晚上睡眠质量好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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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大棠山种植着密集的枫香林,一到秋季,整座山像被火烧起来一样,红的通透热烈。
距离中秋还有一个月,港仁医院食堂已经有各式各样的月饼,祝夏跟护士长取经,提前邮寄一些特色月饼给游风。